余小帆笑道,“不错,这么快就分析出来了。不瞒你说,在马场第一次见到苏白那个家伙,我就觉得他和你们不一样。表面上斯斯文文,眼神却透着一股邪气。当时也未细想,没想到他家居然有高人在为他们筹谋。”
余先生都肯定了他的猜测,那肯定是苏白苏家无疑了!
符薪很是气愤,“听我爸说过,我们南诏生意场上的人,虽然明争暗斗是常有的事,却从未有人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对付他人。他们苏家这次也太过分!”
一旁的苏浅浅有些不好意思,她也姓苏。
苏浅浅忙道,“还好他们还有几分良心,只是对你父亲下手,毕竟没有伤及到你们,也没有真正要了你父亲的命。”
“这点倒是,”余小帆道,“或许是他们苏家背后的高人道行还不够深,所以还达不到伤及人『性』命的程度。又或者是这个高人,害怕伤害人命而反噬到自己,所以留了一手。我挺想去见见这个高人。”
符薪愤愤道,“我也想见这个高人,问他凭什么伤害我父亲!有本事冲我来!”
“现在先治好你父亲再说。如果不介意,可以告诉我你父亲的生辰八字吗?”
符薪的母亲站在门口听到他们的谈话,忙走进来,“我知道,我这就写给您!”
余小帆拿着符可进生辰八字的纸条,口中开始念念有词。
符薪压根听不懂余小帆在念叨什么,只见余小帆手中忽然腾起一股紫『色』的火焰,火焰迅速将余小帆掌心的纸条烧得只剩灰烬,然后又诡异的消失了。
余小帆见符薪正愣神,忙吩咐道,“快拿碗过来,把这些灰烬让你父亲喝下去,要不了多久你父亲就会好起来。”
符薪母亲忙将床边的一个水杯拿过来,小心翼翼接住所有灰烬。符薪和他母亲两人合力将符可进扶起来,将水喂下去。
符薪将父亲小心重新放躺平,面『色』有些为难。
余小帆有些不悦,“有什么事直接说,我发现你这个人做事喜欢犹犹豫豫,我可不喜欢这种个『性』的人。”
符薪脸『色』微红,“你给我家旺财不是吃了一颗黑乎乎的『药』丸然后它变得很厉害吗,你看我父亲病了这几天,身体都拖垮了,所以我想......”
余小帆笑道,“那是喂狗吃的,你确定要给你父亲吃?”
符薪母亲在一旁急了,“小薪,你可别啥都喂你父亲吃。要是这事传出去你父亲吃狗吃的东西,那你父亲哪还有面子?”
符薪急了,“妈,你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旺财你也见到了吧,上次它在马场差点被人打死,多亏余先生给了我一颗『药』丸,旺财就恢复了身体,而且还帮我在斗犬比赛赢得不少钱。他现在比专业斗犬都厉害很多!”
“原来是这样,”符薪母亲有些尴尬,“可是也不能喂你父亲狗吃的东西啊.......”
喂给旺财的『药』丸,是余小帆不怎么在意的边角料。如今人家家人都不乐意,他又何必自讨没趣。
余小帆起身就要离开,“你是等你父亲好转,还是和我一起走一趟苏家?”
符薪为难的看了一眼依旧躺在床上的父亲,艰难的做了一个决定,“妈,你照顾好爸,我和余先生先出去一趟。”
符薪开车送余小帆他们,余小帆这次倒没有拒绝,一路上符薪说了很多关于苏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