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武听着这谆谆告诫,早已是痛哭流涕,泣不成声,他抓着爸爸温暖厚实的手掌,哽咽道:“爸,我都记住了。”
“那就好。”秦东岳一脸温暖的笑容:“另外,我们秦家在中海是待不下去了,所以你回去后第一时间着手准备迁移家族之事,最好举族搬到北方安定落户,否则迟早会生出祸事。”
秦浩武只觉痛得撕心裂肺,哭着摇头道:“爸,我不想离开中海,我想陪着您,一有时间就过来看您。”
“傻孩子,你说什么胡话?爸爸虽然被关着,可也安全,不会有人对我不利。”
秦东岳见儿子泪雨滂沱,也忍不住老泪纵横了,劝道:“只有离开中海,我们才能抽身泥淖,在新的环境谋求发展。否则,以徐帆如今的能量,整个中海都有人为难我们,迟早要闹出事来。我们秦家经不起第二次打击了……嗯,你如果非要来看我,那每个月就来探一次监,碰上什么难事,就和爸说说。”
“……”
最终,秦浩武答应了下来,决定回去后就把家族的不动产给卖掉,换成现金流,带着资金搬到遥远的黑江省去。
落下心的秦东岳松了口气,等待着最终的判决,没两天,就被押送到中海市东部效区的监狱。
一个多月后,秦家举族迁离中海,所有人走了个干净。
只是很久以后才有消息传到了中海,说是秦西岳彻底投身武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长期闭关。
而秦浩文这个纨绔少爷,也洗心革面,痛改前非,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心智变得坚定成熟,全力协助秦浩武经商治家,兄弟齐心之下,秦家形势进入了稳定的发展轨道,似乎有复兴的迹象。
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了。
……
许奕雪开着法拉利将徐帆带离现场,回到医院后,与叶小柠几人聊了几句,便一起回东方名城别墅。
而一回别墅,徐帆简单交待一句,便撇下三女和童童,离开了别墅。
许奕雪隐隐知道什么,美眸里有着浓浓的忧色,但她没有多问,只是轻轻拍了下他的手,便带童童洗漱休息去了。
而徐帆一走出房门,立即身形一路飞掠,来到了江边的某个隐蔽之地,盘膝而坐。
这一路,他强行施展秘术的后遗症早就发作,浑身的气血,如海浪翻涌,使得他简单的呼吸都变得极为痛苦,简单的走路都钻心剧痛。
不过,怕三女担心,所以愣是强忍着,一声不吭。
此刻总算是可以处理自身糟糕的状况了。
他一坐下,体内受到强行压制的狂暴能量,便冲出身体,形成了一道劲风,朝四周滚滚席卷而去,飞沙走石。
“轰!”
他的丹田猛然轰鸣一声,徐帆如遭雷击,面色一片通红,张嘴就是喷出一大口血。
他剧烈喘息了一番,才稍稍平稳住自身如骇浪翻涌的气血。
对于自身的糟糕状况,徐帆摇头苦笑不已。
这口血如果在秘术结束的第一时间吐出,情况会好得多,可许奕雪就在旁边,他自然不肯让她担心自己,是以一直强行压制着,而伤势也因此变得更严重。
所以,保守估计他至少需要休养二十天,才能扛过虚弱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