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层视野开阔,是登高揽胜、披襟抒怀、文人会友的最佳之地,东厅之中已经有人将场地布置好,两侧放置了很多古色古香的桌椅,可以供四五十人在次参加聚会。
在东厅再往东侧有“翰墨”、“丹青”两个小厅,从名字上就可以看出这是供书法家和画家挥毫泼墨的地方。
在翰墨厅的桌案前面,徐昶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男子问道:
“徐大师,您这是?”
秦怀宇见状,立马说道:
“父亲,今天有人在吴大师的寿宴上扫了老师的雅兴。”
这人正是秦怀宇的父亲秦振,他是赣州的一州之长,可谓是位高权重,他将自己的儿子送到徐昶的手下做弟子,一则是因为徐昶此人在赣州的人脉关系,二则是因为徐昶的名望和地位。
而徐昶也是看中了秦振的权势,有了秦怀宇这一层关系之后,两人可谓是强强结合,而秦怀宇这人也十分受徐昶喜欢,所以徐昶是将他看做自己的衣钵弟子来培养的。
秦振听闻在吴大师的寿宴上竟然有几人扫了徐昶的面子自然是不高兴了,他皱着眉头说道:
“究竟是谁?在这赣州竟然还有人敢不给徐大师的面子!”
“这个人叫夏铭,是帝都大学的讲师。”秦怀宇将寿宴之上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秦振听完之后,冷哼一声,非常不满的说道:
“一个外来之人也敢在这里撒野!今天必须要让他下不来台!”
他思量了片刻之后,又说道:
“夏铭此人我也有所耳闻,据说他在诗词一道上的造诣十分的不凡,还有他对《石头记》的研究也是别具一格,今天你们又见识了他的书法,不过我就不信他是没有任何的一点短板,徐大师,我有一计!”
徐昶闻言,抬起了头问道:
“秦州长,有何妙计,不妨讲出来大家听一听。”
秦振说道:
“徐大师在骈文的造诣上如何?”
徐昶微微昂起头,自负的说道:
“整个华夏,能在骈文上和我比肩的人不超过一掌之数~!”
“那今天在场的人里面有吗?”秦振又问道。
徐昶沉吟了一下,说道:
“那孙连平在骈文上的造诣和我不相上下,其余的人没有一个能看的上眼的。”
“夏铭呢?”秦振的看着徐昶,又说道:“夏铭此人不在此列吗?”
徐昶冷笑一声说道:
“夏铭这小儿想在骈文上超过我,再修炼个三十年再说~!”
秦怀宇也接上的话茬,低声说道:
“老师说的不错,我在来的路上已经仔细的研究过这个夏铭,从他一开始有点名气的时候开始,只显露过诗词和书法上的才华,最近就是《石头记》的研究,在骈文上他根本就是个外行。”
秦振闻言,立马就笑了。
“这就行了,今天在场的人里面,在骈文的造诣上除了那帝都大学文学院院长孙连平之外,已经是无人能够比得上徐大师你,咱们这一次重启滕王阁,徐大师你历经两月作出来的那篇骈文已经是登峰造极之作。”
“到时候咱们可以邀请夏铭做一篇,然后再让怀宇将那篇骈文念出来,高下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