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跟那些守关的将士说:是出来办事,然这回去少了两个人,他要是问起……”
“唉,问起,我直说死了不就行了,想找个理由还不简单!他们知道我,就算真有点小心思,也不敢背后打我小报告的。那就后会有期!”
聂汀平说得倒是很简单,人离去地也很是自然!可我最是清楚不过的,这趟出关可当真不易。好在是碰到了他,要不然现在我和丁焕都还在那地牢内呆着,而且刚才在那城门下时也确实看见了,这出入,的确是要通关文书的!而聂汀平当时只是一句话就了事。
当真是有人好办事啊。
而眼下行了这么久,果真如聂汀平之前所说的那样:这里没有可以参照的东西,别说山了、就是石头也没见着一块。
看起来一望无际,因此也没敢再转身,要不然就怕忘记了到底是应该向左还是向右了!不过这地方的雾似比在边关那时还要大,这才走没一会儿便能见度只有九尺远不到了。
而对此,丁焕却说可能是今年天气始然。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也没再有任何疑问!可能真是如他所说的那样呢。
自从聂汀平离开后,丁焕的脚步便开始放快了一些,虽然看着他走起路来有些像是故地重游的样子。可是当一想到聂汀平之前说关长对他使过很多的办法,目的就是为让他答应留在边关,而他居然没有答应。再一想,在牢里醒来时看到他的那副样子,现在他虽是早那把衣服穿好了,可是肩膀处还是能看到那明显的破损样儿。
“丁焕,去北国本来是我一人的事,你为什么不答应了那关长的要求,你看那聂汀平殃在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多自在啊,你就真不想?”
从说话时,我便注意着丁焕的脸色,我就是想看他会做出什么反应!一想这一路,他好像比我还要先想好了如何去北国。
然语毕后,丁焕却是嘴角露出了浅笑!“我要是答应了,师父,你一个人可就去不了?”
虽然听不出他是怎么就那么认为的,但我却有些不想认了输,只故作姿态道:“去不了,你是不是忘了我会定身咒的事,我要是想走,那地牢又怎么能困得住我。”
话到最后,我自己都有些心里没了底。
而这时却只听丁焕笑语回道:“好在与那关长打斗的时候,师父你没对他使出你的看家本领,要不然……我想他就不止是把我一人的牢笼布下符咒咯!你的也少不了。”
虽然听不出丁焕话前的轻笑声是为何意?不过却着实让我想起了一件事!“你还说呢,当时也不见你帮一下忙,明知道有人在背后偷袭我,你也不阻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