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我们来的?!”我不解:如是这样,那她们为什么不多来点人,反正都知道我们在这儿了,包圆了不是更好吗。
正思索时,丁焕已然道:“那女子当时以为那房间里与解玉呆在一起的人是师父你,所以才会杀错了人!但是她可能是低估了解玉,”
“我!?”我不知道这是丁焕自己的猜想的,还是说就是那女子亲口这样承认的。
在惊讶同时,只见解玉也是点头赞许着,说他当时从房间内追出来后便与那女子过了几招,不过好似她除了用毒之外,别的都不会,哦!还会骂人,骂得甚是难听。
这话使我有些没明白!“不是还有三个人吗,还有两个呢?”
丁焕道:“那另外两名女子似认得我……我是说认得我手上这把折扇。”
听到此,我只觉得自己有必要记一下!也好下次做防备。“那那两个人是用毒还是用什么的?长相呢?”
“没交上手,披头散发的没太看清楚,轻功应该不错。”丁焕道。
“你之前不是说江湖一问里的杀手通常时候不是不出来的吗,难道是万花国的国王想杀我们?”
就在解玉也迟疑时,丁焕却是道:“不可能!……啊,我是说那些人有可能是冲着咱们手里的牌子来的。”
丁焕这话是否认之后的不肯定,这不用想都能听出端倪!他是为了转移话题。
我道:“那她们为什么不去你的房间?”
“我房间里没窗户啊,”丁焕虽是下意识的答出,但我却也算是在此时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我们三个人的房间也就只有解玉的房间里有后窗。
现再想当时丁焕的细节举动,他摆明了就是有意要让解玉睡在那个房间的。
而看解玉现在的神情,他似还没有瞧出自己是被丁焕给坑了。
我道:“你是不是从进城的时候就知道我们被江湖一问的人盯上了,因而你才会不建议我们今晚住在那,我就说怎么连免费的你都不住,是这样我猜得没错吧?”
丁焕不作声显就是默认了!
而就在我再欲开口时,他却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江湖一问里面的杀手本就是外面的刀客和剑客出身,那时候人多眼杂的,谁能分得出来啊。”
这语气,像是丁焕以为我在怪罪他,不等他话毕,我不禁失了笑,“算了!先回去吧。”
不过走着走着,丁焕却是从怀中拿出了一袋银子,“这是刚才从那女子身上拿下来的,”
我只觉着拿死人身上的钱不必要,然丁焕却是从里拿出了一锭银子,在接过看时只见上面写着一个“北”字,因为是被圈了起来,所以一时间没有认出!“这个能代表什么?”
“那女子是从北国来的,”丁焕道。
如果只是一锭银子有那样的字也就算了,可是这袋子里的所有银子上都有那个字!丁焕后还说这是北国的官银,也就是说那名女子是被以北国的名义派往此处的。
联想丁焕事前所说,我也算是搞明白了一件事,“我们还没有去北国,他们怎么就知道我复生了,而且这万花国有那么多与我相似之人。”
“当日古月说过,在你复生之时,她是已知道,何况北国最不缺的就是算命师,再说那晚江飞雨想必也已经认出你来了,现在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被人给抓去了。”
“他真是我哥?”
“那天我不是说过了吗,师父你现在没有恢复记忆,因而不认得他也是正常,那些有过的感情自然是难找回!我那册子上可写得清楚,在当时你可很是护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