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我欲要唤马车停下的时候,不想突是有一人侧身到了我的跟前并拉着我的手,眼神疑虑道:“你可是江小影?”
虽是已经努力地在回想,但我还是想不起眼前这人是谁!而他看起来:却好像不止是认识我这么的简单。
此人穿着如寻常百姓,腰粗腿大的,圆脸小眼,头戴着个箬笠,刚才说话之时他竟是一把拉住了我的手,真是一点也容我挣脱不得。
“看啥呢,我是飞朔大哥呀,”说话之人取下了箬笠。
听名字时,我这才想记自己曾听阿爹说起过:伯父家的大公子确实是这个名字。只是此人常年在外,我之前见他时,也没太怎么去记,再者又没怎么与他说过话!而现在再看时也确实发现他与伯父的神情动作都有几分相似。
虽然与此人并无什么太多交集,可是当听得他是自己堂兄之后,还是不禁会显存有几人敬意。若说亲切感,那倒还谈不上。我一时之间也忘了他是否是知道我能听得见人说话否了,只先是把自己想要知道的表达了出来。
“啊,在这里做点小生意,所以小妹,你怎么穿了这么一身奇怪的衣服在身上?”
看着他怪异的眼神,我只感觉甚是别扭!但碍于他是自己的亲人,所以也不得不回他,“这是在街上买的,”
“街上买的?”江飞朔似有疑虑的样子,正当我还要再划手时,却听他忽是急声道:“你我俩也是多年没见了,刚才我要不是看你的头发,我都还险些认不出你来了,你这次可一定要上我那呆几天再走哦!寒舍就在前面不远。走,这就随我去。”
他说得没错,我们确实是也有很久没见了!在这异地它乡,他又是我堂兄,我若是不听或是推脱,那将来阿爹知道了必是会说我不对。
眼下想着:去吃一顿饭,应该也不打紧吧。
在随同前往的路上,我也开始不禁回忆起:阿爹与我说过伯父家的一些事情。
这江飞朔在家中排行老大,他也是第一个没有选择回家继承家里镖局行当,而伯父在临终之后,那镖局当然也就解散了!因为另外两个儿子也是不愿意接手。
眼下不时便是已到,而这时我才知道江飞朔之前的话语其实是带有贬义的!这哪里是寒舍,分明就是一座豪院嘛。
我与他才刚进踏进大门,便是有一个青衣丫鬟上前来低身请安。
“老爷,您回来了,”
“嗯,”江飞朔把箬笠和外套脱下交给丫鬟,一边接过她手上另一伯丝绸外衣和另一顶图案精美的帽子,“夫人呢?”
丫鬟回道:“在厢房陪少爷识字呢。”
“你去跟她说家里来客了,顺便让她在去跟任师傅说一声,让他多做几个好菜。”
丫鬟应声而去。
入得厅房后,江飞朔指了坐,接着便是有两个丫鬟端来了茶水和一些小点心!
此时候的我已经习惯了禁术府的生活,所以对于眼前这些点心和茶什么的,并不是很感兴趣,手中的剑在初时也是没有放于桌上,而是拿在手上的!因见得江飞朔有意识的投来了目光,这方才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