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可能真得是已经习惯这一切了。
此处与之前所走的地方并不同,这里有许多的士兵在把守!还不待走近,便听得南孤鸣突然立住了脚,站在门口,身子微颤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话声似有怒气,我还当那是在对我讲,然抬眼看去却见得那床边刚直身站起一人,正是那少夫人。
看她回头的神情,南孤鸣的话显是在问她。而再看那床上微微睁眼的人,从那惨白的脸和胸口被包扎的程度来看,显是受了很严重的伤!只是那人不是我此番正要找的人吗。
“我是南孤家的儿媳,这地方如何不能来?……怎么,这朝思暮想的人来了,你……还不高兴?”女人的话语带着丝丝不屑之意,且说话的同时已是来到了南孤鸣跟前。
只是南孤鸣似乎并不怎么想搭理她,直身急急地向着床边走去,如是要查看什么?
而此时的女人也已立时回转过了身,言语也似再看南孤鸣的动作后又加重了一些音量,“怎么,你还把我当作了刺客不成?”
南孤鸣冷哼了一声,“你还要站到几时!?”
女人眼在瞥向我时,只愤愤而去。
刚才隔得远没怎么看清,现在随着走近才发现他爹其实早就看见我来了。
他此时瞪眼和手指颤抖的样子!想那少夫人必是告诉了他什么?因于猜不准所以我还是在抬手的同时看向了南孤鸣,“南孤老将军的伤是……”
“此中缘由说来复杂,你不是有事要说吗?”南孤鸣说话之时,视线似已落在了我手中的信上,“我爹他听不见,你有什么事就直接对我说吧。”
在把信交予之后也把之前入城时那几张画像的事……
“我知道,”南孤鸣说罢已是拆开了信封。
然这时,他爹的手却是比之前还要颤抖的厉害!看意向,如是要去抢那封信,但此番景象实是让我感到费解:他不是禁术府的上上任师尊吗,就算不能使用法术那以他这将军的身份,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落此下场吧。
信上虽是只有十几字,但南孤鸣在看信时与随后他爹看信后的神情却是截然不同,后者如是一下子明白了事由!而眼也立时移向了我。
那嘴角抽动的样子,直让我是感觉此行无望!“怎么……你爹他现在连话也不能说吗?”
南孤鸣起身后便是把信扔进了火炉中,起身缓步出了屋,“他被人下了毒,你知道那信封上为什么没有写字吗?我娘就是复姓:南宫,那交信与你的人是不是姓陆?”
因为师尊这称呼习惯了,在被说起姓氏时,我实是好一会儿才想起:那鬼界师尊确实是姓陆,不过这信……好像现在已经并不重要了。
然才刚点头,南孤鸣只接着又是说道:“她是我娘的表妹,你所在的地方,后来我听娘亲说起过,我爹他确实在那呆过,据说时间还不短。我大致已经猜到你此行所求何事了,此事……恕我帮不了你。”
这副肯定的眼神虽是有些让我为感失望,但我还是想尽最后一点力!“师尊说过你爹看过信后就会……”
“那是你被骗了,没有这一回事儿,在这之前我南孤家已没少应她的事儿,我甚至怀疑就是你们那禁术府中的人行刺了我爹。”
禁术府中,现能做出这种事的,我能想到也就只有赏金猎人了,可是这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