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虽是脸上突现有几分无奈之色,但后还是将我划手出的话意,一字不差得说与了那女子相听。
女子转身后,很是客气得向我低身行了一礼!
这是丫鬟见主子时的动作,不过看起来,她好像如是刚知此礼数不久。
待她上得马车后,马车也继续前行!
她身上的伤都是一些不同程度的擦伤,虽没有大片流血但是想也一定很痛!我划手想问她要不要紧?然而她却一脸茫然的看着我。
果然,这女子看不懂我划手所要表达的意思!这果然很贴心啊,多可能是只知道一路跟着你的那种吧,无论你对她是打或是骂,她都不会离开你!因为她压根就看不懂你在说什么啊。
虽是静坐无言,但是下得马车入得客栈吃饭之时,我发现这女子就如是怕跟丢了我一样,她不仅寸步不离而且还亲自为我端茶倒水的!这情形,使得路人都以为我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了。因为不想她再穿着这身破衣,于是在就近的布庄内为她添置了一身好看的衣服。
可能是看着有这么多人护送,行不多时居然有人拦路打劫!“前面的过路人听着!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这喊得可谓是声高气粗!还以为有多少人呢,没想就是四个人而已。那四人,长得也确实是不如人意:高的太胖、胖的太丑、好看的却又太矮、最后一个比之前的三个都要好,但是看起来却又不知其是男是女!装扮倒是像个女人,可就是举止太恶心了!拿个手绢也就罢了,偏还要捏个兰花指。
而正当我想要下马车时,不料女子忽是拉住了我的手,“小姐,不要下去,我怕!”
这是她跟着我这么久以来,对我说的第二句话。虽听着觉得有些别扭,但当下也如了她的意。
而欲再往马车外看时,那四个人却是已经急急离去了!这都没有听到打斗声啊,而再看那白衣男子的身形时,我忽是明白了什么?他一定是拿出了腰牌,那四人中有人识得从而才知得了我们都是在宫中的当差的,因而这才会离去的。想来:那四个多也是没有靠山的山贼,只敢抢一些敢怒不敢言的贫苦百姓罢了。
得知马车此时已经离开南都后,我便与白衣男子划手意明了去我家的路线。白衣男子虽是视线无有偏移,而在马车行不多时,我方才发现:他们好像识得路线。到此,也不禁觉得自己之前的担心是多余了!一想:在早,王上就有派人去找过我,而且显然是现在这十几名女子当中肯定有当初去找过我的人,因此对于这路线自然是还记得的。
马车很快便是经过了乌镇,看着民众纷纷避让的情景,我的心也开始激动不已!我如今的身份,那村里的人见了一定会大吃一惊吧。
在将要临近家门时,我便不时会看向马车外,而在这同时似乎也有人认出了我,不过那乍舌的样子,着实是让我增添了几分欣喜!那眼神如是不相信我今日会回来似的。
马车突然停了,我直以为是到了!然欲下马车时才发现:是前面有兵马挡住了去路,此时的白衣男子正与那名为首的官差交涉着事宜,待其回来之时,那些挡路的兵马已是快速地退至了两边,做出的动作也如迎接。
一眼看去,这兵马大是有上百人之多,因为好奇也不禁划手相问那些人为何在此处停留?
“是古安镇的兵,听说是他家县老爷嫁千金,今日随亲至此。”
听语,我就说刚才那个与白衣男子谈话的人怎么那么眼熟,现在再一看,方才认出来:他就是那个跟在杨少聪身边的师爷啊。
这一眼看去,那些士兵确实是个个腰缠红布,头戴红帽,就连那刀衣都是红色的!不过要是盔甲也来点红色,那看起来就比较顺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