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头圣兽犹获重生，它们欢呼雀跃的冲出大阵，来到牧灵人身旁乖巧的蹦蹦跳跳，围绕着牧灵人转个不停。

若不明事理之人看到，肯定认为这是一个慈祥的长者，居然连圣兽都在围着他打转，并像哈士奇一样在讨他欢心。

但在场之人中，几乎谁都清楚牧灵人称号的由来。

他在游牧这群圣灵，这是牧灵人的道法。

“去吧！去马车前等我。”

牧灵人指着上方，一群圣兽乖巧的摇头摆尾后，都前赴后继的冲了出去，冲去神剑大陆，来到混沌虚空中的大篷车前面，融入到这群圣兽群中。

“你所说的收获，就是这生命之源？”天帝指着牧灵人手中的九彩光团。

看到异族被抬手间灭杀，看到下方的大阵被一指所破，天帝知道自己不是牧灵人的对手。

可明知自己不是对手，天帝还是站了出来。

生命之源，那是的关乎着他的命运，关乎着整个神剑大陆生死存亡的核心，他不可能退缩，也没有理由退缩。

“生命之源固然重要，但老夫更在意的，是老夫的灵。”牧灵人缓缓回答。

“灵？”

正在众人疑惑时，牧灵人脚下地面突然‘砰’的一声，紧接着伸出一条灰白色的手臂，不一会，一头形似佝偻病小人的灰妖兽从地底爬了出来。

这头要收面目狰狞，似乎怨气极重。

紧接着，第二头，第三头，第四头陆续出来……不一会便出来了一大群，有些妖兽身上还挂着人类的衣物。

若李华天再此，他必定会回想起来。

这群妖兽此时爬行的形态，与他当初在东域时看到的何其相像，它们正是深海傀儡妖。

事情还没有结束，等这群深海傀儡妖都出来之后，在这群深海傀儡妖左侧，又出现了一团类似灵气的透明物体，它们慢慢变清晰，而后四散而开，形成一只只篮球大小的史莱姆。

它们身体也渐渐有了颜色，红的、黄的、绿的、紫的，各种颜色都有。

其中，黄色的史莱姆占据了绝大多数。

望着这群史莱姆，特别是黄色的那一大群，天帝仿佛知道了什么，他急忙将神魂散开，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果然如此！”天帝喃喃自语。

这群五颜六色的史莱姆，赫然是西域这些大道斑纹幻化而成，这居然也是对方饲养的‘灵’。

“砰~~”

天帝还未回过神来，一声巨响便在牧灵人前方响起，是牧灵人出手了。

他一招击碎了一身影，那是想趁机偷袭他的天妖。

并未如异族一样，天妖并未死去，后方不远处再次凝结出天妖的黑色身影，它一如既往，周身被一团黑色雾气包裹住。

“你这只小蝙蝠，还是一如既往的急性子，就不能安静的让人把话说完吗？”牧灵人温和开口。

“你知道我的身份？”天妖语气平坦，但内心却震惊无比。

“很奇怪吗？”牧灵人反问。

天妖没有回答，它很忌惮的看向牧灵人。

它虽是最古老的天神，但却很少露面，甚至在它证道成神之前，都没人知道它的存在，它确实是一只小蝙蝠，一只曾被忘川虎救过下小蝙蝠。

它调皮捣蛋，在虎渊中到处惹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