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吃掉奴家几个亲信鼠兵,就能成为奴家的人了嘛!”说着叶大人,伸出了那诱人的红舌,舔舐着自己略显干燥的唇角。
“既然您想……那不如……让虎大人彻底的成为奴家的人吧!”
看着妖女就如此明目张单的惦记着自己的躯体,锅里蹲那灵魂上的压制,吓得他瑟瑟发抖。
“奴才不是早就是叶大人的人了嘛”,也不知道对方怎么想的,反正这个节骨眼上,无脑表忠心就对了。
面对锅里蹲那毫不掩饰的奴才样子,叶大人突然乐了,“我的人?谁说的!在奴家的眼里,只有进了嘴的才能称的上是自己人啊,虎大人想试试么?”
说着叶大人嘴角不自觉的轻轻上扬,此刻趴在地上的锅里蹲,仿佛已经能感觉到对方那,呼之欲出火热的口气了。
正当锅里蹲在心中思索,是图一时之快,几百年后还是一尊大妖好呢,还是忍辱偷生试试看有没有生机的说。
犹豫不决的锅里蹲,就静静的爬卧在对方的脚边,内心在不停挣扎的同时。
此刻叶大人也继续看向了,那个敢出口冒失,敢口无遮拦的叫她小娘子的浪人!
“虎大人看把您吓得,奴家只是随口一说,我可没权利替“夜”大人做决定!”
“不过……此间闲来无聊,不如咱们赌上一手如何,若是你赢,奴家这里私自做主,可以替你给姐姐求上一情!”
“赌!”一声高亢的叫喊声,锅里蹲立马原形毕露的差点跳起来。
刚刚还想着下辈子见的锅里蹲,此刻听着面前这位美人,居然要为她求情,锅里蹲深知,只要对方肯开口,夜娘娘的责罚虽然不会少,但起码会减轻一半。
至于剩下的一半,自己有没有命挺过来,锅里蹲不知道,但如果没有这减免的一半,自己肯定会亲自体验一遍,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打定主意的锅里蹲,是听都没听赌输的后果是什么,直接叫板拍定了这场赌局,无论最后这场赌局的赌注是什么,他都愿一兔承担。
听着这兔子的雄心壮志,笑的叶大人是合不拢嘴,多少年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兔子了。
“好既然虎大人已经同意,那奴婢可就开盘了!”
言罢,叶大人巧手一挥,顿时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罗盘。
只是此罗盘非彼罗盘,正常的罗盘都是报意天圆,可叶大人凭空规划的罗盘,却偏偏是四四方方的正方形。
如此诺达的空地上,比划着两个区域,一边清秀书写着“干”,一边横横霸气竖写着“碎”!
“咱们就赌这小流氓,是先血限干枯而死,还是先被挤成肉末!至于赌注……”
一谈到赌注,整个兔子就浑身不自在了,“我都是叶大人您的了,您想要什么让我做什么,不需要任何赌局!”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叶大人只能看着锅里蹲的兔腿,下意识眯着笑点了点头。
而此刻站在两极之间的锅里蹲却是犯了难,王衍的气血!不用同境界之比,就是跨境界比,那也不得不算的上是充沛。
至于王衍的肉身,锅里蹲本来是毫无悬念的会选择前者,可偏巧不巧的今天让他看到了王衍负山行的第二境界。
那实打实充满爆炸力量的肉身,虽然锅里蹲没有亲身试过,但就冲他的眼界看来,他那肉身之力绝对不会,逊色之前他所看好的气血,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