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不是夏阳插手,留下的只会是柳桃宝和她母亲的尸体,因为以柳桃宝和她母亲潘惠静的性子,必定不甘受辱,必然以死保洁。
在杜兰马龙和斩皇战士们从锦福大楼撤离的时候。
湾岛一处隐密海岸,黄议正带着一帮兄弟登上一艘大船,受伤的兄弟被人扶上船,兄弟的尸体被抬上船,不会丢下任何一个兄弟。
将青兰帮和绿竹会两个大帮会灭掉,怎么可能没有死人。
来时两百人,回去只有不到一百五十人。
等所有人都上船后,大船迅速驶入大海,几个眨眼间就消失在黑夜中。
……
啊……!
早上柳桃宝睁开眼,发现自己没有睡在自己房间,顿时被吓得尖叫。
不过叫尖一会后,她又停下来,因为感觉身体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好像没有被人侵犯的感觉。
柳桃宝小心翼翼的把被子掀开一些,眼睛往里看,又把手伸被子下面在自己身上到处摸了摸,发现自己除了被剥得只剩下内衣之外,其它什么异样感都没有,这才拍拍饱满胸口放下心。
而外面衣服被脱掉,应该是昨晚夏阳担心她穿着衣裙睡觉会不舒服,这才将她外面衣裙都脱掉。
“禽兽不如!”
放下被子,柳桃宝坐在床上都着嘴巴,冒出一句名言。
嗯,女孩子就是这般奇怪的生物,睡了是禽兽,不睡就是禽兽不如。
昨晚柳桃宝坐夏阳怀里聊着聊着,居然睡着了,而且睡得特别死,叫都叫不醒。
由于时间太晚,夏阳就没打扰潘惠静,把柳桃宝放在客房的卧室睡,他自己在外面沙发上睡了一晚。
毕竟这是在柳桃宝家里,真没办法一起睡,尽管他挺想的。
“一大早叫什么?”
潘惠静推门进来,瞪一眼还躺在床上的柳桃宝,“看你现在还赖在床上,将来怎么嫁得出去。”
柳桃宝没管潘惠静唠叨,急忙问道,“夏阳了?”
“夏阳人家一大早起来跑步,都跑了半小时,桃宝不是妈说你,夏阳第一天来家里,你让人家睡一晚上沙发,你怎么好意思!”
“那怎么办,难道让你女儿和他睡在一张床上。”
柳桃宝都嘴不服气道。
“臭丫头胡说什么,我是让你回自己房间睡。”
潘惠静气得抬手就在柳桃宝圆翘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不过隔着被子并不疼。
不过委屈感极强。
柳桃宝嘴巴扁起来,“你打我,为了第一次来家里的夏阳打我!”
“打你怎么了,要是你是个男孩,我们早应该被你父亲接到柳家生活,这样我们也能早早融入柳家,根本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被人欺负都没人帮衬,还要麻烦夏阳过来。”
听这话,柳桃宝顿时不想再说话了,她母亲潘惠静很传统。
一直内疚没能给柳家生个儿子。
为此被留在国内十几年都毫无怨言。
“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柳桃宝把被子捂在胸口,赶潘惠静快走。
潘惠静的神情变得古怪,“昨晚夏阳没对你做什么吧?”
“妈你乱想什么啊,你不是都知道夏阳昨晚在外面沙发上睡了一晚,我会被谁欺负?”
柳桃宝娇气得乱蹬被子。
“那你让妈出去做什么?”
潘惠静的眼睛紧盯着柳桃宝。
柳桃宝的脸一红,“昨晚我嫌穿衣服睡觉难受,所以就把衣服都脱了。”
知女莫若母,潘惠静一看就知道柳桃宝撒谎,“是夏阳帮你把衣服脱掉的吧,这样说,你身子都被他看到了?”
柳桃宝知道瞒不住,只得承认,“妈你乱想什么,夏阳只是帮我把外面裙子脱了,我还有内衣了,再说我以前在歌舞团跳舞看得人多了。”
“那不一样,你跳舞的时候可都穿着舞蹈服,而且那些舞蹈服都是妈特别订制的,不仅特别加厚,还包得严实,没人能看到你干净身子。”
潘惠静的话让柳桃宝再也说不出话。
“这样的话,你只能嫁给他了。”
潘惠静接下来的话,真把柳桃宝吓到了,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有那些老古董的想法。”
潘惠静叹口气,坐在床边,拉着柳桃宝的手,“你从小性子就善良,妈特意把你送到外面锻炼,可你怎么还不明白,这个世界从来没有改变过,始终都是男人主宰的世界,女人只能依附男人,如果还不明白,你自己想想,到了湾岛的经历。”
柳桃宝顿时说不出话,确实,刚来湾岛,她爷爷还在,将遗产传给她等等,一切都很顺利,可她爷爷走后,各种妖魔鬼怪都冒出来,可劲欺负她。
“你知道你爷爷为什么将所有遗产都交给你,因为你奶奶是你爷爷明媒正娶的妻子,你那两个叔叔都不是你奶奶所生,而我同样如此,当初是柳家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娶进门,所以柳家正房这一脉只剩下你,柳家的家业自然由你继承。”
潘惠静的话,让柳桃宝睁大眼睛,还有这样的内幕,同时内心感受到家族传承的沉重。
虽说这种传承看起来有点不公平,但就和立长不立幼是一个道理,一切看命,最重要的是,早点定下家产的继承者,让其它人早早断了心思,最大程度的避免兄弟相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