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浓处时,简银帆停了下来,“知道错了吗?其他地方也就罢了,你知不知道皇宫的守卫有多严,万一你出事了怎么办?!”
时夏被他吊的不上不下的难受,只得哭道:“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呜呜呜。”
简银帆这才咬着牙放过她。
“下不为例!”
浴桶里的水已经冷了,简银帆将累的昏睡过去的时夏给抱了起来,擦干水珠后,他将人抱回了房间。
看着时夏睡熟了的样子,简银帆不禁叹了口气,最后还是离开了卧室。
书房那边,他还有些事务未处理,若不是今天下午安插在皇宫里的钉子紧急来报,宁乾宫似乎是出了什么事,消息已经尽量封锁了,但是还是有不少人看到了,整个皇宫都已经下了封口令,无论知道的或不知道的,这枚钉子还是趁着宫中侍卫顶死宫门之前混出来的呢。
他这才知道时夏这么大的胆子,竟然跑到宫里去肆意妄为了。
还好她没事。
次日一早,时夏就醒了,不过她自认为自己醒的早,但是彼时简银帆都已经出门去上朝了,真真是太阳晒屁股了才知道醒。
她晋升为姨娘后王府派过来服侍她的贴身婢女临音听到动静连忙进来服侍她穿衣洗漱。
看到时夏脖子上那毫不掩饰的草莓之后,临音都有些脸红,王爷这也太生猛了,难怪姨娘每次都睡到那么晚。
临音伺候了时夏一段日子,知道她素日不喜出门,王爷也纵着她,所以就将早饭或者也可以说是午饭给她端了进来。
就在此刻,简银帆从宫里下朝回来了。
时夏一口粥差点没噎下去,“王爷怎得如此快就回来了?”
以往哪次不是要过了晌午才能回来,今天这也太早了。
简银帆挥手让人下去了。
“昨日宫中的事最终还是被传出去了,今日早朝,我那皇侄的心情本来就很差劲了,但是御史台有人上谏说这是上天降下警示,要他颁布罪己诏,他恼羞成怒,直接甩袖离开,自然就散朝了。”
时夏:……可以,御史果然是最头铁的,敢让皇帝下罪己诏,啧啧啧,要是简訾誊是个宽和的也就罢了,可是此人这么小心眼,岂能容这名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