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顾姿不敢置信地紧缩瞳孔，唐慕瑶说什么，那又如何？

她竟然敢这样说！

她极力拧转脖子，想去看唐慕瑶的表情，只看到那个女孩儿面色漠然，没有一点温度低头看着丑态百出的她。

不知道为什么，顾姿心里窜上一股阴寒，只觉得这个眼神万分熟悉，让她毛骨悚然。

她晃眼，竟然在唐慕瑶身上看到了司寒爵的影子。

那个凉薄漠然，蔑视一切的眼神，正是和司寒爵一模一样刻出来的。

顾姿这才发现，眼前的人，气质似乎有了改变，变得沉默阴郁，变得更加可怕，让人不敢轻易触怒。

唐慕瑶身后跟着赵行，还跟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

他们向一旁的警员点头，警员才将地上被控制的女人提起按在椅子上，将她的手脚都铐在凳子上。

顾姿被剥夺了一切活动权利，像一只案板上等待被宰的鱼。

她怨毒的目光看向唐慕瑶，一开口就是：“贱人，我要杀了你。”

唐慕瑶毫无所动，她偏头向身边穿白大褂的儒雅男人示意道，“苏医生，你可以开始工作了。”

苏青树微愣，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一叠白纸和铅笔，开始写写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