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蹲在角落里抽烟，高老头就来了。

『青龙。这次你又有的忙咯。』

他坐在那儿，仰头感叹，我平淡的点点头。

『下得去手么？』

『下不去，除了杀人为乐的家伙，对付其他人，我总是心慈手软的。』

『哼哼。』

他自顾自的笑了出来。

『知道为什么派给你那个任务么？』

『你是说……』

『你现在还没完成的那个。』

『为什么？』

这家伙，感情是故意安排我去了宋家？

他拍拍我的肩膀。

『你是成也青龙败也青龙。所以，你只能去执行那个任务。』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成也青龙，因为你和别人思想不同，所以你成了你。』

『败也青龙呢？』

『还是因为你和别人思想不同，所以你会败给你自己的。你成功于自己，失败于自己。你看到自己的命运了么？那就是你无可逃避的将来，你选择了它，它选择了你。』

他站起来，背负着双手独自离开。

成也青龙。

败也青龙。

这跟我去宋家，又有什么关系？

当时，我远没有想明白高德曼当时为何如此安排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