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闲一张惨白的脸，现如今看上去是清瘦无比。

她维持着她死时的样子。

当初，她就是积劳成疾，药石无医，最后病死了的。

当然，这是官方给出的结论。

至于这里面到底有多少水分，具体的实情又是怎样的，那就是另一回事儿。

这会儿，她自然全部都是从杨子闲的口中，得到的这些隐情。

杨子闲现在的状态和千铭之前看到过的那个样子，和之前那些被害死的魂魄看上去不一样很多。

就算是看着面前这两个杀害她的凶手，她的表情都不过是淡淡的，浑身上下也没有特别多的怨气。

她并不是积怨而留在阳间的。而是因为执念才留在了这里。

所以她的表情从始至终看起来都淡淡的。

看到千铭看过来，她也只是面容清浅的冲着千铭点了点头。

或许，如果不是她这段时间看出了千铭是一个很厉害的术士，能够通晓很多事情的话，她还不一定会理会千铭。

杨子闲绝对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千铭见过的，最佛系的一个鬼了。

千铭一点儿都不怵千启明。但是她这一点儿沉默的时间，就让千启明以为千铭果然是被自己的话镇住了。

果然，户口就是一个人的命脉，她就不相信千铭就真的能不被这个东西影响！

他的表情有些阴冷，带着些许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