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令曦甜美地笑着，跟许慕阳撒娇。那神采奕奕的模样，根本看不出来是一个脑癌晚期的人。

“我知道了，不会偷看的，你好好休息，我马上回来。”

许慕阳离开后，苏令曦再也撑不住，艰难地呼吸着，她知道自己已经活不了多久了，她现在的失忆很严重，就连昨天和许慕阳做过什么她都已经记不清了，如果多活些时日的代价是忘记许慕阳，那她宁可不要。

很快，许慕阳就回来了，苏令曦马上换上一副轻松的表情，“姐姐，我的兔子包包呢？”

许慕阳将兔子包包递给她，“给你，我可没有偷看。”

“谢谢姐姐。”

许慕阳走过来摸了摸苏令曦有些苍白的脸，还是有点虚弱，“已经很晚了，要睡觉喽。”

“可是，姐姐，我想喝牛奶。”

怎么突然想起喝牛奶了？不过苏令曦在家的时候，晚上偶尔就会喝牛奶，所以许慕阳也并没怎么在意，“好，等我一会儿。”

“两杯。”

“好！”

姐姐，对不起，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苏令曦打开兔子包包，拿出一瓶安眠药，取出一颗攥在了手里。

很快，许慕阳就端着两杯牛奶走了进来，还好，楼下咖啡厅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不然还真不知道要去哪里弄这两杯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