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第二天,发现自己闭塞的严重,醒来后才发现自己貌似感冒了。
我妈见我说话有些不对,忙说:“你瞧瞧你,这么大了也不注意点身体。瞧着这外面的天气,可能要下雪了吧。”
“下雪?”来这么多年,这座小城市就从没下过一次,对于雪,我现在已经没当初那么渴望了,因为现在的伙伴,我爱的男人,真就在我周围。
江睿哲知道我感冒后,十分心疼,中午,硬是把我拉紧了医院,我本想不去的,可想到汪悦还是去了,顺便去看看她。
路上。我还买了些水果,尤其是她最喜欢的吃的猕猴桃。
医院里,郭帅也在。估计他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依旧跟江睿哲在一起吧,我们这才叫真爱,想到这,我心里忽然涌起一股甜蜜。
然后,他们两个各自冲对方笑了笑。
“怎么样,好点没?”
“陆姐,我好多了,这几天估计就可以出院了。”
“好了就行。”我把水果放下,然后拿出一个猕猴桃亲自剥给她吃,一边吃着,她还一边说这是她吃过这世界上最好吃的猕猴桃。
“少贫了,看来,你身体真的是一点事都没有了。”
“江睿哲,我想跟你说件事,行嘛?”这是郭帅第二次要找他谈谈。第一次还是大学那次脚崴的时候,只是这一次,郭帅的脸色明显要更冷了许多,当时我猜测,说不定跟菲儿有关吧。
“纳尼,他们也认识?”
我笑着点头:“是,我们而且大学都是在一个学校。”
“陆姐,你说我们这像不像是一本言情小说,这也太巧了吧?”
“行了,快吃吧,吃完,我再给你剥。”
我一连剥了好几个,直到她最后实在吃不下去了,郭帅跟江睿哲回来大概是半个小时候,他们脸上明显有着变化。我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拉着江睿哲离开了。
路上,我忍不住问他:“你们都说了些什么,怎么回来那么不对味了?”
“哎,菲儿的事情,从小他就像大哥哥似的一直都护着她,不让她受半点委屈,可是我心里有了你,就注定跟她不可能。”
想到菲儿,我也不是滋味,可是江睿哲不能被分成两半,成全一个人,就注定那个人会受伤,我跟江睿哲真心相爱,彼此都不愿放开对方。对于她的伤害,我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一种方式去弥补才好。
“行了,这件事你不要多想,是我对不起她,放心,我会用别的方式弥补她的。”
“可当年,我妈出车祸住院,是她出钱给了我医药费,江睿哲,你知道嘛,没到想到她,我都会深深的感到自责,总觉得很对不起她。”
“阿姨的事情,你觉不觉得很蹊跷?按理说,那个地方,我觉得发生出货的几率特别小,而且那天的天气也不是雾霾,我总觉得是有人故意的?”
“这怎么可能,我家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家,而且我妈平时跟周围邻居关系也不是很差,你一定是想多了。”
刚好这会已经到了公司,下车前,他在我唇瓣上啃了一下。
对于汪悦的事情,公司也给了公平处理,在医院的一切开销全部由公司承担,而且主要责任人文娟也受到了相应的处理,如今公司又恢复了常态,新项目也在积极的运营着。
忙到了下午,真是腰酸背痛,起身后,骨头都快散架了,稍微活动了两下,才总算好了很多,因为感冒还没怎么好,所以我便早早下班了。
回家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休息了以后总算是好了很多。
我妈像保姆似的把饭端到了我的面前,“琪琪,快起来吃点,吃过了,或许会更好些。”
我接过饭吃着,然后手机响了,江睿哲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正坐在床上吃饭了。
他说他也没吃,要我把饭留着喂他,我笑着给他发了一个吐的表情,还回他:“你这是吃我口水吃上瘾了是嘛?”
他发来了一个得意的表情,等我吃完饭已经是九点多了,因为冬天到了,所以天气很冷,我怕我妈跟孩子着凉,所以进她房间打了空调,然后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虽然我现在手头很宽裕,可是我妈还是舍不得乱花一分钱。
回到床上,给江睿哲发了一条短信,说我现在很想他,很快他也给我发来了短信:“我也想你,特别想现在就去见见你。”
“算了,天太晚了,何况我现在是感冒人士,别传染了给你。”
“好,那你早点睡。”
第二天一起床,打开窗户,却发现外面已经下起了雪,而且很厚,白皑皑的一片,我怎么也没想到今年竟然会下雪,刀郎的歌词写到“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来的更晚了一些”,这首词一直都很红,红到连小孩子都会唱。
出门,我还特意围了围巾,中午,我见着同事们都在讨论今天冬季衣服的流行款还有头发新造型,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我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收拾一下自己才是,女为悦己容,我想给江睿哲一个惊喜。
晚上我下班很早,然后去收拾头发了,而且还买了今天最时尚的衣服,穿上身上,对着镜子,连我都觉得自己有脱胎换骨的感觉。
“亲爱的,我想见你。”
“您好,是陆小姐吧,我们老板在开会,过会我会转告他。”
看到回话,我快无地自容了。
江睿哲是七点才给我回的短信,说刚开完会,然后便开车过来找我了。
当看到我今天的造型,他眼睛直了,从车上迅速的跑下来,将我抱在了怀里,亲了我说:“琪琪,你今天真是太美了,美到我此刻就想要了你。”
“我能给你的惊喜就只有这些,说实话,我对着镜子也不敢相信,自己原来可以这么美。你知道嘛,以前我一直觉得自己比不上菲儿,在她面前自卑,可是现在觉得原来,我也不是想象中那么差。”
他捧着我的脸说:“谁说你很差的,我可从来没说过,我一直都觉得你很美也很优秀。”
“优秀,我可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