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碟的真让三个老人狠狠地呸了一声,但叶碟也很郁闷,心里想着不是想让自己做皇帝,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难道还想拜自己为师学习青叶剑歌吗?
叶碟沉默的坐在地上,酒坛里的酒已经被他喝光了,夫子的故事也讲完了,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应该做些什么。
夫子也很郁闷,按照自己的想象,自己陈述之后,叶碟就算不慷慨陈词,也会明确的表示愿为人间出一份力,肝脑涂地什么的。
现在这样,互相凝视着沉默,着实让人感到无比尴尬。
“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的吗?”
时间过去了许久,三个老人家见叶碟真的是打算不话就这样沉默下去,夫子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听着夫子的话,叶碟回过神连啊了一声,不过叶碟后面的话却是让夫子想要跳脚骂娘。
“噢,若是没什么事,弟子就先告退了,还要给师父师娘去烧饭。”
叶碟行礼之后转身就要走,夫子被噎的半没有话,若这里不是武当的主场,夫子何止是要跳脚骂街?更不符合他身份的事情,他都能做的出来!
伺候师父师娘,在叶碟看来是经地义的事情,所以相比此时这样的无聊的座谈会,叶碟更愿意去给师娘泡茶捶肩,跟师父请教重山决。
换而言之,叶碟觉得自己在思过峰,就是在浪费时间。
李太白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叶碟,从前总有这孩给自己解闷,但现在孩子长大了。
“太师叔祖,您眼中的世界跟我眼中的时间必然不同,三位已经老了,未来的路如何走,需要年轻人做决定。”
叶碟朝李太白作揖,轻声道。
从前站在武当看下只觉得云淡风轻,而后脚踏实地,叶碟只觉得这下浑浊的让人喘不过来气。
逐渐的,叶碟觉得梵逑阗的有些道理,但那道理却不是自己认同的道理。
叶碟的话让三个老人家沉默,而就在这个时候,西方际忽然有祥云落下,让人不由神往。
“呵呵,想不到音寺的那帮老秃驴还真的成了!”
李太白望着际,皮笑肉不笑的道。
“有朋自远方来,还不止一个!”
夫子比李太白看的远了一些,然后笑声比李太白更加邪冷。
音寺内,所有久负盛名的法师今日都聚集在大雄宝殿内。
袈裟朱红,金玉加身。
大雄宝殿已经被沙弥们打扫粉刷干净,比起宫殿兰宇不遑多让。
禅机站在大殿中央,今日的他一改往昔褴褛,庄严宝相几近高僧得道。
禅心主持跟在禅机身后,统领音寺一众大僧侣。
无数的经文声从音寺飘飘荡荡传出,让善男信女心驰神往。
在神主的带领下,仅剩的几个神子在尼迦叶和梵逑阗的带领下左右分立。
以音寺为中心,数以万计黎民汇聚,满脸虔诚。
忽然空之中有金光洒下,有两道身影乘坐雄狮巨象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