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尔斯冷笑道：“栽在你的手里，我认了，只不过想从我的嘴里套出什么东西，你还嫌嫩了一点。”

范建明笑了笑：“其实本来我想给你一个机会，是你自己放弃了，我根本就不需要从你这里得到什么。”

“哦？”

“虽然你是被局长派来的，但你跟主任的关系也不错，如果因此觉得你就是在效忠主任，那就大错特错。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你仗着自己手底下有一批雇佣兵，欺上瞒下，趁着主任和局长互相倾轧，都在争取你的时候，你在他们之间左右逢源，希望在海外建立属于自己的王国。对吗？”

“哼，你不也是一样吗？我之所以这么做，还是因为得到你在s国的启示。”

“我们不一样，你是西情局的特工，代表着是你们国家的利益，你应该首先想到的是你们的国家，而不是自己。我却不一样，我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百姓，一切都为了自己的生存而已。”

“可你现在不是也成了西情局的特工吗？”

“所以我才执行局长的命令。”

皮尔斯惨笑道：“我执行前后两任局长一辈子的命令，现在却落得了这个下场，难道你从中就没有得到一点启示吗？”

“我不一样，因为我没有野心。”

“也许吧，但你现在身边的人，局长也好，艾琳娜也罢，还有那个惠灵顿，谁又没有野心呢？你不是问我，有没有什么话需要你带给谁吗？”

“是的。”

“送给你一句话，要你命的人，就在你身边！”

“只有这些？”

“你可以开枪了！”

“最后再问一句……”

“不用费事了，我不知道上官悠然和上官夫人在哪里，就算知道，也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