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明有些惊讶：“最高长官不可能吧？如果是他，那他怎么……”

“怎么没在你面前卖人情？”艾琳娜笑道：“他是什么人？既然答应了你的条件，并且在二十四小时内完成了对你的承诺，还用的着承认这事是他亲自下的命令吗？”

那倒也是。

作为最高长官，他只要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就是最大的人情，至于究竟是谁指使人干的，这一点对于范建明来说无关紧要。

而最高长官也用不着在范建明面前卖这个人情。

万一将来传出去，联邦调查局的副局长，虽然是最高长官亲自派人除掉的，那可就成了天下最大的丑闻和笑话。

范建明点头道：“你看这样行不行？你立即给最高长官汇报一下，就说戴维斯想见我，而我也想趁此机会，摸清楚黑暗主宰和光明使者升级版的问题，看看他是什么意见？”

艾琳娜不解地问道：“你直接问他不就可以了吗？”

范建明笑道：“虽然我跟他通过电话，因为他一家人把病都治好了，但毕竟他没有给我留下过他的手机号，说明他不想直接跟我发生接触，或者说，不想留下与我通过话的把柄。”

艾琳娜点头道：“是的，作为一个西方的最高长官，在绝大多数政客都仇视东方的情况下，他如果跟你直接联系而被其他的政客发现之后，恐怕就成了攻击他的素材。”

“更重要的是，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清除隐藏在他身边的定时炸弹，对于他来说，这可是一件居功至伟的大功劳。你在中间穿针引线，将来他还不得给你颁一枚勋章呀？”

艾琳娜笑了笑：“在西方，勋章什么都不是，只要能够进入政府的核心团队，那就是最高的奖赏。”

“别的不说，我敢保证这次事件之后，西情局局长的位置就是你的。”

“但愿如此吧。”

艾琳娜掏出手机，直接拨通了最高长官的电话，把范建明要她说的意思，非常清楚地向最高长官进行了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