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樾?!”木婉拧着眉头看过去,“他出什么事了?”
他身为季老先生的高徒,出入又有吉叔和星虎的陪伴,怎么会出事呢?
秋葵三言两语便将今天的事情说清楚了。
原来,林清樾今天去参加诗文会。本来相貌就十分出色,穿着又相当出挑。
这便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满和嫉妒。
大家对视一眼,便要对对子。并且都拿出了身上值钱的东西,作为彩头。
林清樾也不是草包,几次下来,不仅对子对的好,还将众人的彩头全部赢了去。
这些学子们可气坏了,眼睛里毫不掩饰的恨意,也把林清樾气坏了。
他义正言辞地说道:“都说宰相肚子里能撑船!可看看你们一个个的样子,竟然如此输不起?!”
“就你们这一个个的样子,走出去,怎配说自己是读书人?!”
林清樾的话尖酸刻薄,让那些学子们一下子便涨红了脸。
其中有人跳出来指责莫问道:“我们怎么说也是寒窗哭读多年。怎么能因为你的一句话,便否认了?!”
你算老几啊?!
“对!”另外有人也跟着斥责,“你以为你会对几个对子就了不起了吗?我告诉你,那是我们······”
“你该不会说,那都是你们让着我吧?”林清樾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真是不要脸。”
他最后一句话的声音不高,可巧合又落入了离他近的几个人的耳朵里。
嘿,这小子怎么那么欠扁啊?!
几个人二话不说,卷起袖子便走了过来。
其中有一个人说道:“小子,你欠打是不是?”
林清樾倒是十分淡定,“正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们既然不服气,那我们就再次比试一场,如何?”
“比什么?”有人生气地喝问道。
林清樾拧了拧眉头,“既然是诗文会,怎么会没有诗呢?”
比诗?
几个人对视一眼,好像还蛮有道理的。
其他有人站出来,朗声问道:“你到底要堵什么?”
林清樾觉得十分可笑,“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要作诗的吗?”
有人说道:“作诗就快一些,同时,我们要拿一样东西,来做彩头。”
林清樾沉吟了一下,便将一块玉佩放在桌子上,“这是我的。”
看着林清樾随手丢在桌子上的玉佩,都不禁在心里羡慕起来。
同时,也在心里暗自憋了一股劲儿,一定要将这个玉佩收入囊中。
林清樾才不在乎呢!
他现在就是觉得,他所做的那些首诗,终于可以见光了。
他关心地问了一句,“我们做的诗,该如何评判?”
其中有人沉吟道:“诗文不是对对子,很难分出高低来。”
“那你想怎么样,有话就直说。”林清樾梗着脖子说道。
那个人说道:“我们可以将手里写好的诗交给那边亭子里的人,然后根据喜欢的人的多少,来决定胜负,如何?”
林清樾抬眼扫了一圈儿,好像那边亭子里坐的都是如花骨朵一般的妙龄少女。
让她们来评判,她们有那个学问吗?
不过,似乎眼下也只能这样了。林清樾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