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求求你了，看在我们母女一场的份上，我养你也不容易······”

“你真的养过我吗？在白家的时候，你要我每一项都必须是最好，这样你的就有机会炫耀，我那个时候是白家的人养我，你拿我当一个炫耀的工具。”

白宸还是在笑，嘴角却怎么都勾不起来。

“离开白家以后，你当我是累赘，告诉我你没有钱，只替我交了一次学费，开了一次家长会，把我打了个半死，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是怎么挣来的学费和生活费。”不知道我是多么卑躬屈膝出卖自己的尊严，只是为了活下去。

“这个时候，你也没有养过我，我成绩不好了，无法成为你炫耀的工具了，你就对我动辄打骂。”

“你真的···”养过我吗？

白宸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女人的一个巴掌打断，清脆的响声回荡在不大的房间里。

“我生了你，就是让你来指责我的？你有什么资格，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你就是个没人要的野种！”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你为什么不去死，你为什么要活着，为什么！”

又是一个清脆的巴掌，有血迹从白宸的嘴角流下，眼泪划过的时候泛着疼。

“你要是死了，我怎么会被赶出来，你这个没用的废物，还不如把你卖了换钱，你有什么用？”

话变得越来越不堪入耳，白宸看着这个在别的男人面前会露出笑脸，在自己面前面孔扭曲的女人，只觉得心里像有一把刀，一片片的割着自己的心脏。

“给你，里面有钱，应该够了吧，从此以后我们就不是母女了，我走了。”

白宸艰难的维持着理智和声音，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卡里的钱是她存了很久，打算转学用的钱。

这些钱用来还你怀胎十月和我的情分，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白宸把银行卡给女人，转头想离开的时候，被已经发疯的女人勒住了脖子。

“白宸，你这个野种，我怎么生了你这个野种，我活成现在这样都是你害的，你得帮我把钱还完！”

“你要是不还，我就去学校，说你在皇后干活，我看你还能去哪里。”

天空上唯一一处光，突然就被阴云掩盖住了，白宸在这一刻觉得自己的心脏不会在跳了。

“你···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