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了一下自己，自控力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差啊。

便拿着手机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沙发的靠枕上，还倒扣着一本书。

他看了一眼书封，是普希金的一本书，他的夫人，倒是什么人的书，什么类型的书都看。

许嘉心里失笑，把手合起来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

这本书他也看过，里头有一句话他记得清楚，“我曾经默默无言地，毫无指望地爱过你。”

就像那个时候他爱白宸一样，不敢说，也不敢有什么奢望。

心里自觉配不上她，看着她欢喜便欢喜，看着她受伤心里便苦。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白宸，心里渐渐生出无数的柔软，在遇见白宸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柔软。

能在死之前和白宸这样在一起，真是再好不过了。

——

因为股份转让多少有些麻烦，许嘉为了不吵白宸，便下了楼。

告诉秘书位置以后他出门拿了一份文件就又折了回来。把文件仔细地看了一遍，看了一眼时间后，签上字。起身上楼。

白宸一般都是这个时间自然醒的。

走在楼梯上，许嘉脑子想着白扯刚起床的模样，头发有些乱，还有几根炸毛，脸上可能印了被褶的痕迹，想到这里，他心里不由又是一软。

嗯，他的白宸怎么样都是最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