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车祸到爆炸留给他们的时间不长。

他对着白宸开口道，“白白，我爱你。”

如果生命只剩下最后一秒，我一定会再一次地重复我爱你。

我陪了你九个世界，看着你对九个男人表达爱意，现在，那个人是我了，我真的很开心。

“我也爱你，许嘉。”

白宸笑着回应，嘴角的笑被爆炸吞噬。白宸觉得自己的皮肤和血肉被快速撕裂，握着许嘉的手愈发用力，之后就再也感觉不到疼痛。

火光把天空映的有些红。

冷漠看着这一幕，微微有些震惊。

他知道白宸有多怕疼，不是幼稚那种身为系统才知道的，而是亲眼见到过，因为切菜的时候把手切破了，眼泪就完全不受控制的流下来，而现在，她和幼稚一起死在了爆炸里。

这有些……有些难以理解。

爆炸的时候，不会很疼吗？她不害怕吗？

“冷漠，这就是为什么你在所有人格里，最不懂爱的原因。”看着冷漠的疑惑，孔雀轻轻开口。

“爱一个人，是愿意为他死，或者和他一起死。”

孔雀看着实验室的窗户，外面阴天了，快要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