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渊哥,邮费和车费我会定期给你的。”女人撇过眼不看他,决定下次还给林渊做点什么东西送过去还个人情。
“我不和你说这么多,丢丢,你妈妈真是个死心眼。”林渊把着方向盘冲副驾驶的丢丢抱怨道,万万没想到座位上坐的是个妈妈控,不赞同的摇摇头道,“我妈妈可灵活,林叔叔你乱说。”
林渊看着小家伙脸上鼓起的和肖筠没一点相似的奶膘,瞬间觉得自己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肖筠可烦了现在,要不是为了钱低头,这又是个大客户,她才不想一而再再二三牺牲陪孩子的时间,给她重做,订的时候就说了是粉色的玫瑰仿真蛋糕,她当时还记录了,结果中午送到客户公司去当场被退了回来,说是订的红色的。那女人还贼凶,直接骂了她一顿。
看在十几张毛爷爷的份上自己还是受着吧。
“哎,又没办法接崽崽放学了。”肖筠一边骑着最豪华款式的小电驴,一边牵挂着幼儿园的丢丢。
想着接不了丢丢这事儿还是别让林渊知道了,就直接让老爱迟到的周舟去。肖筠心下叹气,虽然已经拒绝过林渊好几次了,可这人怪执着的,一直不肯放弃,这样拖着人家太不好了,得换个措施,以后尽量避免接触。
在肖筠思考没注意时,一辆轿车从星巴克旁边的公司里驶出和她擦肩而过,开着车的冷峻男人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着导航,余光里瞥见一抹蓝色的身影飞速滑过,连忙侧过脸去寻。
肖筠有一件一样的衣服!
等季末言转过车头飞速去找时,身影早就消失不见了,他神色又冷了几分嗓子发疼,心口满是酸楚和抓挠似的疼。
季末言你疯了?又想出幻觉了?有谁会一件衣服六年了还留着?甚至还穿出门?
男人神色恍惚,只当是一场美梦般的幻觉。
找了六年了,连根兔毛都没抓着,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碰上?
季末言一下午都心不在焉,连一贯严谨的开会的时间,都在望着电脑的右下角的企鹅头像出神,看着看着小企鹅莫名变成了兔子,他正想去抓时,就一溜烟的跑了,他身子猛地一晃定了定神色,在助理的提醒声中拿着U盘上了台。
“季总!末言!季总!求你了!就一天,一天成不成?”
“最多呆到明晚。”
季末言下去开完会后、接到了留学归来的发小谢允的电话,他们夫妻二人莫名其妙跑远了要过什么二人世界,最搞笑的是把孩子给忘家里了,这时候才想起来孩子还没接回家,连忙给季末言打来电话求助。
“好!言哥你可真义气!我给你说啊...”季末言见他又有开始贫的架势,直接摁掉了电话,驱车前往幼儿园去接倒霉夫妻的倒霉孩子。
国际幼儿园的安保一向是严格中的严格,接孩子必须经过家长确认签字,并录入脸部信息才能成功把孩子带走,季末言烦躁的揉了揉被嘈杂环境闹疼的脑袋,站到接孩子的队伍里,慢慢跟着前面的老太太挪动着,脑子里还在不断回放今天记忆中的那一抹蓝色身影,似乎是想抓住点什么。
“你好?你好...你是丢丢的父亲吧,我还是第一次见您呢,虽然我这样说很不礼貌,但我还是建议您要多来接送孩子,不能把什么事儿都甩给他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