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莫言起身到落地窗前，双手插着西裤口袋，还在细细琢磨。窗外是泛着点点星光与烟火的黑夜，干净明亮的玻璃隐隐映照着她面色沉着的身影。

“想什么呢？”

季莫言转过身，一只手从口袋中伸出揽住了对方的肩膀：“回来了，吃得好吗？”

肖筠努努嘴，无谓耸肩，侧过身看她桌上的文件：“都是些陈年老案了，翻这些做什么？”

季莫言眯着眼看她，今天的肖筠穿了一件套头的红色的海马毛针织裙，裙下是一双笔直白净的双腿。

“找点东西。怎么进来的？”季莫言搂着肖筠，一边看着案上的文案，本来她还能专心一点儿的，结果这人一来，他顿时就不能专心了，满心的专注力全部被吸引了过去。目光也就全部落在了肖筠的身上。

肖筠纵着她，调皮的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回家没看到你。密码不是我生日么？第一次进季律师的家，和他本人一样。”

“什么样？”季莫言贴近肖筠，用鼻尖点点对方的鼻尖。

“人模狗样。”

“好啊你。”季莫言擒住肖筠的下巴，盯着拇指上方的那颗小痣注视着

“吃饱了，就要想其她的事儿了？”

“那是你，小不要脸的，我可还饿着。”

比如她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剩了一半的草莓酱，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说“看起来快过期了，得好好利用才行，浪费可耻”，于是那半瓶可怜的草莓酱有了新的归属。

“季莫言你变态”。

这哪儿能算什么变态，我不仅能要你满身上下都是水果味，还能让你倒立地着看这个完美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