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车送女孩回家,借口要回排练室拿东西。
独自在街道漫无目的行走着,想不通到底为什么,明明下了一百二十分的决心……
热闹以后得冷清,演出开场直到散场的落幕都会让当事人经历一次又一次无奈的小失落,那是燃烧过后的空虚,也是内心底层的寂寥。
迷雾朦朦,车来车往,汽笛长啸,头顶上方没有高高挂起的月亮,夜空没有星光做伴,十字路口等待下一个路口,她在风中沉默前行,眼中有蓝色的雾气闪闪发亮,格外悲伤。
太急于想要放开自己,却总会因为旁人得一个动作一句话一个故事轻易勾起关于季莫言在她脑海得记忆,她想在这天寒地冻的季节里慢慢走慢慢放下,慢慢枯萎情感多余的部分,真的,太难了。
眼中带着雾气看不真切远方,看不真切内心,迷茫中像个走丢得孩子,手机突然的振动提醒她回神。
姑娘发来的消息‘我到家啦,你拿完东西赶紧回家哦,外边冷呀,到家记得回个消息。’
打着字走过路口‘嗯,我知道。’
放下手机走过这个十字路口,与那个人慌寥复杂的深情,刻骨铭心。
再刻骨铭心她也得将这些碎成一地的玻璃残渣,然后捣碎她们,丢进不可回收得垃圾箱,收拾好伤口故作冷淡得拽着影子继续向前。
伪装成普通的样子,保持仅剩来自网络的联络。
肖筠觉得自己做到这个份上真的该休息了,她何必把自己逼到这种地步。
感情上的东西太过复杂,渗透在她松懈精神的任何一秒钟,她不得不全心投入音乐剧的排练和演出,用这种方式绕开心里那些矫情的妄想。
排练的日子里,女孩和她依旧聊着天,谁也没说破就这样作为朋友彼此互助。
她投入得心思和情感的百分百在角色上,很自在,很享受。
一年就这样快要过去,上海得街头渐渐变得越来越清净,过年前几天已经成为半座空城。
她也有些想家了,计划着过几天回青岛。
季莫言开放了朋友圈,全是回到鄂尔多斯家里的日常。
一整年得忙碌,季莫言把自己活成上了发条得工作机器人,难得的休息让她放松又舒适。
肖筠看着季莫言和小羊开心的自拍,弯起了嘴角‘一年这么的忙到家就好好休息,看的出来你真的很想家很开心,提前祝你新年快乐,莫言。’姑娘走过来看她在自言自语,伸手拍了拍她肩膀。
肖筠关掉手机抬起头“你们排结束了?”“嗯,等你一起再走一遍就可以结束了。”说完就走回自己的位置准备最后的排练。
今年她不停的排练演出排练演出,除了剧组还是剧组,快年底了也没有好好逛过上海,心里想着回家之前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