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有给季莫言订好酒店,原本季莫言是打算在上海住酒店里,那天敲肖筠家门,出来一个满脸口红印,欧式长相不能说不能说上半身的男人,潜意识里激发了她的占有不能说。
干脆带着行李住到肖筠家,一半私心是她想管着肖筠,一半是肖筠瘦了太多人看上去不健康她想照顾她。
肖筠的角色需要善良与邪恶来回切换,久了有时候她自己也有些分裂。好在,季莫言会提醒她,醒醒,你是肖筠。
某天到家已经半夜,没想到季莫言比她还晚回家,正大口抽着烟,季莫言推开门进来了,哭丧着脸,怎么问她都不说话,第一见这样的情况,心想着季莫言今天肯定收到巨大的打击,刚想再来开口,季莫言懵懵的说“没给你买到你想吃的夜宵,我排练结束就赶忙过去了,还是没来及,关门了。”肖筠这才记起来,白天季莫言问她晚上想吃什么,她随手回了句八千里的烧烤。
肖筠笑出了声,还得哄她“你就为这事不开心啊,吃别家一样的。”季莫言还是闷闷不乐“不太一样呀,每次吃三千里你就很开心,别家你就只是吃。”
那段时间季莫言给自己定了小目标演好手头的音乐剧哄肖筠开心。
夜色深处,街灯悠长。
点点星光洒向大地倾泄无限人间琳琅。
季莫言抱着肖筠,是她历经世事沉浮,才得以紧紧拥住的归途。
好梦。
大多数失眠的夜都是安全感作祟。
季莫言在的日子总会莫名心安。
白天为了生计奔波,夜晚在月落日升之前就留给自己吧,肖筠想着以前的日子。
大三曾有段时间接了不少剧组跑龙套得活,和那时是同专业学长的大树同住过,大树也忙于养活自己穿梭在各样工作里,通常两人回到家累到对眼看见双方,无人想开口说话。
虽然累,但很快乐,不忙的时候约着一起吃饭,走回家得路上勾肩搭背放声唱,唱理想,唱坚持的梦,唱最近遇见的困难,把一切的情绪通过声音抒发的淋漓尽致,有时三两杯酒下肚,大树就醉的开始哭,哭着说她多不容易,这行业太难。
你看多难这么些年大树也没想放弃,一直坚守到如今。
想起大树她们最近都没怎么联系过,等醒来可以和兄弟聚一聚。
趁着夜色打量季莫言侧脸很久,越看越喜欢,看着看着也进入梦乡。
一夜好眠……
毕业之前季莫言问过她“以后怎么打算嘛?”
她回“想办法留北京,留不下来也得留,真不行了你还能养我段时间。”
季莫言点点头“我努力挣钱哦。”
多默契仿佛认识第一天起季莫言就有照顾她一生的责任在。
事实上没有市场的行业真的举步维艰。
她努力着一段时间,挺直不能说板咬着牙坚持,渐渐也被困难穷没有以后给打败。
后来妥协了三个月,在家人安排得公司当文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