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喝醉后和季莫言吹过牛逼,以后要开一家娱乐公司,做内地娱乐帝国。
那之后肖筠不停的为此努力着,父辈得关系固然重要,左右逢源得场合去的也越来越多,渐渐的得心应手,渐渐的也像个商人,考虑利益,考虑自身效益,考虑市场行情,迎合资本。
公司上市后,人人称她为肖总。
说来有些遗憾,最想听那个人说,可惜啊,那个人拍完一部电影后,失踪两年多。
过往得风又带着回忆吹来,肖筠烦躁的点了只烟,静静看着它在黑暗中燃烧殆尽,青烟顺着风的方向飘散成空白。
她的记忆还是如同过往得每一天,清晰记得。
“肖总,内地的一个颁奖典礼请您做评委。”
“推了吧。”
“听说消失很久的季莫言带着两年多前的影片回来参评,导演说两年前上映的时候,因为内地的政策原因她需要删减大段原镜头,所以放弃了内地市场,其她两年多得遗憾,这次特意回来参评得。”
“你确定,季莫言本人会回国?会出席?”
“肖总,是主办方说的,我确定”
“好,我去。”
肖筠又点了只烟,这次她拿到嘴边,抽了一口,笑了。
黑暗里,不知她是在想什么,可能带着开心?
分开的十年,各自发展,各自故意隐藏消息。
可念想还在相互折磨,彼此纠缠不放。
两年前这部戏的投资人之一有肖筠,肖筠公司最开始遇见资金周转不灵是季莫言托朋友给的资助。
很像两个灵魂在一个躯壳相互试探
试探得过程太过漫长,所以后来的彼此成为独立的个体,才明白,原来她就是我灵魂的另一半,谁离开了谁都无比痛苦,那感觉是生命的一半被抽走,疼得死去活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谁都束手无策,心里一千万个舍不得。
发来消息时,肖筠正因为被罚跪得太久,膝盖旧伤复发疼得睡不着。
本来肖筠想撒娇让季莫言心疼心疼她,一想起白天的新闻,肖筠就没有多余的心思。
庆幸父亲没有收走她唯一能联系外界得手机。
看着电量也危险,钱包和带回家的行李被副官没收了,她全身上下只剩手机,还是副官心疼她故意没拿走的。
父亲今天发了她出生以来最大的火,母亲震惊之余还是维护着自己表面的冷静,但喝茶得手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