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小明明站起来准备离开时赵医生也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他对着小明明的背影喊道:“小明明,既然你自己是医生,那这个病的利害你心里也应该清楚,照你现在的情况来说,是必须进行手术的,你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去拖延了而且这病不能拖了,再拖一段时间不手术的话你是会死的!”
小明明停下开门的动作回过头看了眼赵医生,眼神和语气都异常的坚定,“就是因为我清楚,所以我才会说暂时不会接受手术,您也别说那么多了,和您说的一样,我是医生,我心里有数。”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办公室,离开医院。赵医生对着离开我背影连续叫了几次他的名字,可他愣是没有回头,也没有给赵医生再次劝他接受手术的机会。
回到车上的小明明不禁在想或许赵医生是一个会为病人着想的医生,至少在他这里是这样的。他知道也明白赵医生的劝解是为了让他可以早日接受手术恢复健康,但是手术总有个万一不是吗?最重要的是他现在真的不能少一条没有了,不是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而是他还没有准备好失去这条陪伴了他二十多年来的没有了,他需要时间接受也需要时间把事情安排好,尤其是他的爱人,美丽姐。
他实在无法想象,如果将自己生病的事情告诉美丽姐或者自己真的离开了这个世界,那啊秀该怎么办?他该有多难受啊.....
突然间小明明挥着拳头砸向方向盘,连着砸了好几下之后才用手抓着方向盘。两条手臂绷得直直的,眼泪就这样一滴滴的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最后消失在脖子和衣领的相接的地方。他所有的伪装,所有的冷静和淡定,在想到美丽姐的那一刻,全然崩溃,一点也不剩。
啊秀,我该怎么办?你又该怎么办?
肖筠来到肖筠的房间时便看见季莫言他们几个坐在客厅里,房间门也是紧闭着的,这是不是说明鹿哥不会再抗拒季莫言了?至少现在两个人可以安静的待在同一房间里。但他还问了句:“没出什么事吧。”
季莫言摇了摇头,肖筠点了点头在另一张空着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这时季莫言坐直了身体,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人说:“小筠,那个小变态骆天死了,老变态骆闫宾不会轻易放过杀害他儿子的人,而骆闫宾的变态程度又那么高,我们猜不到他会用什么办法来对付我们,所以我们该有所提防才行,不能坐以待毙。”
“这个问题我也想到了,只不过我们现在都受伤了,而且,你也说了我们不可能猜得到骆闫宾会用什么招数对付我们,所以能没有了的不过就是保持警惕多些提防着他而已。”
肖筠说完之后客厅里的人都陷入了沉默,他们要面对的敌人不是其他人而是一直让他们品尝失败是什么滋味的骆闫宾,在他们第一次和这个老变态的交手那天起,他们和他之间的战斗,他们总是处于失败的一端,即使是胜利了,他们也为那来之不易的胜利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更别说现在伤痕累累的他们了,现如今他们除了警惕些然后多提防着之外还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不了了。
“我觉得我们得提前制定一个关于危险到来事该怎么应对的对策,不然太过于被动就会一举被击败,到时就我们毫无反击之力了。”
肖筠觉得他们就像是案板上待宰的鱼儿,而骆闫宾就是那个手持利刃的渔夫,这样的局势对于现在的他们是非常的不利啊,可偏偏他们又没能拥有预先知晓的能力。
听见旁边传来的声音季莫言立马回过头看着肖筠说,“你有什么好的方法?”
肖筠摇了摇头,他并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这不过是他自己的看法而已。
场面再一次安静了下来,肖筠皱着眉,他觉得他们输就输在不了解老变态,可老变态却很了解他们这一点上,如果能掌握老变态的一点行动习性的话,也许他们不会那么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