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从医院回来,全院的住户全都出来了,她是抱着一个黑着脸回来的。
后面跟着脸色酱紫色的赵栓子。
易中海、刘海中等几个人连忙问道:“老嫂子,咋回事儿这事儿?”
“听说孩子出事儿了?”
当时捎信儿的人来四合院的时候,不少人听到了贾张氏的哭声,所以都知道了秦淮茹出事儿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贾张氏就像是疯了一样,一把扯住了秦淮茹的头发。
“赵栓子,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早就和你说了,你就是不听......我的孙子幼。”
“我早产的孙子诶!”
赵栓子被贾张氏给撕吧的头发都拽掉了好几绺子,但愣是不敢还手。
他理亏!
院子里面所有的住户顿时全都明白,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早产了。
听着外面的哭声,
王平安也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眼睛惊异不已。
啥情况?
棒梗没了?如果说自己的蝴蝶效应,将小当和槐花,扇没了,但棒梗怎么说,已经怀上了,怎么也能早产了呢?
但看着赵栓子的表情,顿时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们也是玩的真花,竟然把禽满四合院里面的‘盗圣’给折腾早产咯。
但不管怎么说,人还是活下来了,毕竟已经八个多月了。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在外面站着,她一句话都没说,眉头紧皱,看向傻柱。
“不管怎么说,贾家也算是有后了,但你傻柱以后怕是要绝户了。”
既然已经绑定了傻柱,她这心就没有一刻消停过。
就傻柱这直肠子,没有被秦淮茹给沾上,其实已经很幸运了。
趁着现在年轻,赶紧找一个才是正道,要不然等年龄再大一些。
不是一辈子打光棍,就是只能娶一个寡妇。
而像何大清那样找了一个寡妇,给别人拉偏套?大概率不给何家生孩子,等到老了的时候,想啥时候把你给踹了,就把你踹了。
那才真叫一个惨!
原剧里面没有拍出来,拍的都是“真、善、美”,我们更愿意相信的是,傻柱老了以后,丧失了赚钱能力,然后被棒梗一棍子给打断了腿。
赶出家门。
然后冻死在了桥洞下面的。
这才是这部剧该有的结局。
......
......
冬至到了,
四合院里面的孩子,唱着:“冬至到来气温降,多穿衣裳别逞强,多多锻炼身体健康,暖暖肠胃多喝汤,常常欢笑心情爽......”
何雨水也来王平安的家里凑热闹,十岁的小姑娘,深得娄晓娥的喜欢。
她宁愿在王平安家里,也不愿跟傻柱一起过,娄晓娥逗了她一句,“你不要你哥了?”
熟料她说道:“自从他不要我嫂子,他就不是我哥了。”
“嘿,你这话说的,再怎么说,血浓于水,你以后终究还是要和他近。”
娄晓娥摇着头说道,不禁叹了一口气,住在这院子里面这么长时间,还真的如平安所说,这院子的关系是真的复杂。
要不是王平安护着她,但凡落在其他家里面,说不得有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等着难为她呢。
“不说那些不高兴的事情了,冬至到,包饺子,平安皮儿薄又薄,如意馅儿香喷喷,真情开水来煮熟......”娄晓娥让何雨水一起帮忙,包饺子。
王平安则去第一机械工业部领奖去了。
上次维修机器的奖励到了,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物质奖励,但奖章和荣誉却是一样都没有少。
而阎埠贵则在门口蘸墨挥毫,写了一副对联,以彰显他平时标榜的文人形象。
等写完了,他还等着别人夸他,顺便给众人要一点“润笔费”。
院子里面的其中人自然知道三大爷想干什么,能不出门的暂时都不出门,能不回来的也就暂时不回来。
但有个人不理他这一套,
直直的走到门口,不仅不给阎埠贵润笔费,而且还故意奚落道:“幼,这不是咱们院子,饱读诗书的三大爷吗,怎么的,又出来骗人了?”
阎埠贵脸上的肉直抽抽,“嘿,你怎么说话呢?我可是咱们院子里面的三大爷。”
傻柱卜愣脑袋,“对你,没好话,叫你一声三大爷,那是抬举你,你就真的以为自己高高在上了?我也就看你是老师,要不然,我非得去你们学校闹去不可。”
“你也就写这两幅对联,还想要润笔费,积点德吧!”
阎埠贵被傻柱这几句给骂的一愣一愣的,脸青一块,紫一块。
院子里面的其他人,也是有样学样。
“三大爷,听傻柱说,你给咱们院子写对联,是为了积德呢?”
“那这样,春节的对联,您也一道给写了呗?”
“老阎,也帮我写两份。”
卢蓝氏笑着上前,“老阎,这么好的事情,别忘了我......还有,我娘家那份,你也帮忙写了吧。”
“我......不是......”阎埠贵脸被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每年的春节,可以说是他期盼已久的节日,因为这是除了工资之外,他最大的进项。
每年他帮院子里面的人写对联,每写一副对联,收一毛钱,要不然就以物抵。
别管是花生还是瓜子,棒子面亦或山货,特产,他是有啥要啥。
现在被傻柱这么一搅合,直接成了免费的了?
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身子不由晃了两晃,眼前发黑。
幸好三大妈给扶住了,指着傻柱骂道:“你个搅屎棍子。”
“哼!我非得气死你!”傻柱不以为意,笑的那个灿烂。
找人写副对联而已,没有他阎埠贵,还没人会写对联了?
......
“哎......哎......“
阎埠贵回到家里,捋直了躺床上,气的牙花子都快磨碎了。
三大妈过来宽慰他,“老阎,别因为傻柱再把自己被气出毛病出来,像老许和老刘那样,受罪不说,花不少钱呢!”
“......”阎埠贵一听这话,气顿时顺过来一些,“对,你说的对,不能花那冤枉钱。”
三大妈脸上笑的开心,“说吧,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去。”
“饺子,酸菜馅儿的。”
“放点肉不?“三大妈试探的问道。
“放什么肉啊,过年各家写对联都不给钱了,白白损失两块钱呢,能买两顿肉了。”说起来这个,阎埠贵就气的心口疼。
他勐地坐了起来。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放过傻柱,你等着,我必须治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