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小姐,这模样,八成又想去祸害良家公子了。
赵冉草收好佩玉,轻轻对身侧丫鬟道:“是昭国的那位质子。”
“什么!小姐,你...上官殿下,小姐你别想不开啊,你若是去祸害上官殿下,那全京都的女子还不追杀你。”
没想到小姐看上的是昭国的那位,此前她与小姐说起上官殿下,她分明是一副瞧不上的模样,如今,竟是瞧上眼了,但愿上官殿下不要出什么“意外”。
赵冉草觉得自己还是得解释解释道:“小清儿,你在想什么呢?上官烨他欠了我的银子。”
清儿退后了几步道:“小姐,难道不是你讹诈?”
“你这丫头,是不是想萧九了。”
清儿脸微红道:“小姐!”
她混迹京都什么没见过,早就看出她对萧九那小木头有意思了。
好个清儿竟敢说她讹诈上官烨。那这几日她就乖乖呆着府中,便让这丫头尝尝相思之苦。
……
南月宫,白帐之中,一女子纤细的手抹弄着琴弦,时不时传出动人的琴单音。
女子面容皎洁,如天上神女般脱俗。她的腰间挂着昭国特制的佩玉。
一侧的南国君王一手拿着夜光杯倚靠在她的身上,一手揽着她的腰间,时不时细嗅着她颈肩的媚香。
女子虽然觉得恶心,但亦无胆子推开君王。毕竟以烨目前的能力,还不足以杀了他,为了昭国,为了烨,她必须忍受这份屈辱。
上官烨已在南月宫外殿等候多时,南王迟迟不召他进去,难不成今日羲和的行动出现了纰漏。
想到这,上官烨的手心微微出了些汗。听到里间传出琴声,他的心才安了下来,羽生那丫头定是在里头陪着长孙通南。
一炷香后,南王身边的太监出来传唤:“殿下,可进去了。”
不管通南这老贼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待会儿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上官烨见过南王陛下。”
羽生望着纱帐前的青衫男子,眼里闪过一丝悲痛,许久未见,他似乎又瘦弱了些。
“殿下免礼,今孤王听闻你在京都街上昏迷不醒,卫小侯爷送你去了端重县?”
长孙通南眯着眼,打量这纱帐前的青衫男子,语气之中明显含有一丝质疑。
他只派人跟着,却不知他们在马车之中说了什么,不过宗泽那小子为人正直,倒应该知晓轻重,不会做那通敌叛国之事。
“陛下,本殿与卫小侯爷不过萍水相逢,小侯爷见本殿昏迷便将本殿带上他的马车,本想带本殿去端重县的神医那治治身上的病症,不料那神医早就搬走了。”
上官烨语气之中含有一丝无奈。
“本殿这病怕是落了根,已治不好了。”
说完还不完咳嗽了几声。
“罢了,孤王亦不是不信你,想来那阴雨天气就要来了,孤王也着实担心上官殿下的身子骨。”
南王面露担忧之色,心底却想着的是这病秧子的命还真硬,若是死在京都大街上倒也无妨,因为他早已决定再次攻打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