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的嘴角也跟着凝住:“自然是小姐笑什么,奴婢便也笑什么...”
“......“
尔后,清儿小心翼翼扶起赵冉草,把刚准备的食盒提上了榻。
“清儿,这是什么?”
“这是此前郡主吩咐膳房做的桂花糕,奴婢知道小姐胃口不好,便未去取午膳,只拎了些糕点过来。”
晨间,看小姐喝清粥之时,她便知晓小姐定是胃口不好,这受了这么重的伤,哪有气力用膳,即便是他人喂食,定也是难受的紧,于是她便擅自主张,只取了些桂花糕。
“看来,还是清儿你懂本小姐。”
赵冉草叹了一口气,她这身子,其实,晚膳她也不太有胃口。
“对了,方才奴婢去膳房之时,听他们说,昨日柳夫人明明不行了,将军又不知从哪取了颗药,让柳夫人又活了过来。”
“还有这事?“
昨日柳氏将她绊倒之时,她依稀看到她身下满是血,并认为那个女人是活不了了的。
本想着这样也好,谁让柳氏总是仗着柳家那一点权势在将军府后院欺压别的夫人和小姐,要不是她泼辣,没准她与她那娘也会被那柳元颜给算计了去。
“昨日柳院的人都守着,一盆盆的血往外倒,没想到柳夫人命还真大,又给活了过来。”清儿取了一块桂花糕往赵冉草嘴边送。
“兴许是父亲那药起了作用,大抵是止血的好药。”
“今儿,那膳房也满是药味,奴婢看着医女用了当归、熟地黄、白芍、阿胶、何首乌、龙眼肉,好像都是补血的。”
“你这丫头,记这些作甚,难不成日后不想在本小姐身边此后,转行去当医女了。”
“奴婢,不是怕小姐日后又受伤,在昭国万一无人照应,奴婢总归记着也没有什么坏处。”
赵冉草咬了一块桂花糕,由于口中含了些东西,说话有些含糊:“谁告诉...你,本小姐...要去昭国了。”
虽含糊,但清儿自然能听清她在说什么。
方才上官殿下都唤芷宵郡主“娘”了,日后总是要娶小姐的,他们总是要去昭国的。
难不成上官殿下会为了小姐在南国做一辈子的质子么?
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眼下想小姐想否认,定是心中害羞。
随后赵冉草的一句话,给她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的那种。
“且不说本小姐去不去昭国,若是真去了昭国,你随本小姐一同去了,放心将萧九丢在南国京都么?“她咽下了口中的花糕,说话也清晰了不少。
确实,她怎么把萧九给忘了。
赵冉草望着清儿那丫头纠结的小脸,便觉得有些好笑。
这提及萧九,她昨日好像在通荷池畔,让宗泽在老地方等她。
她中了刀之后,便未注意到宗泽,不知他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