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有些利害关系,他不清楚,这三年有些东西已盘根错节,如今抽身,还是需要些计划与盘算的。
“为何不行?”
如今只有他让在南国的势力接手,最为稳妥。
“病秧子...让我...再想..想!”
“嗯。”
这边刚协商好,清儿便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小姐,小姐,将军来了。”
赵冉草起身,扯着上官烨的衣袖,也有些慌张。
“父亲来了,你快些躲起来,快!”
上回在锁月阁前,被扇了那一巴掌,这一想起,脸如今似乎也有些隐隐约约的作疼。
上官烨勾唇道:“这屋子就这么大,你想本殿躲何处?白日里那榻上可不行。”
“父亲不喜你我来往,他今日来冉院,若是见到你我在一起,怕是我又要挨了板子。”
这脚步已近,看来也已经晚了。赵冉草握着他的手,不知往哪走。
“冉草!”
赵远前脚刚踏入门,是见着上官烨一脸淡然的模样坐在自己女儿的闺房之中,这血压便高了上来。
“将军,本殿被二小姐的短毛畜生所伤,便在这儿多坐了片刻。”
他抬手将那只受伤的手示意赵远。
“昭国使臣如今在太医院,殿下还是护好自己,他日若是带了一身伤回昭国,昭皇怕是定会怪罪...”
“多谢将军关心,本殿必定会保护好自己。”
上官烨瞥了一眼赵冉草,见她低着头,似乎对这赵远有些惧怕。
赵远顺着他的视线,见着自己的女儿。
哼,这逆女,他屡次让她远离上官烨,在那次宴席之上做出那般出格之举便算了。如今,两人还共处一室...
“冉草,你这伤还得好好养着,殿下若是无事,便先行回锁月阁,本将还有些话,要同自家女儿说。”
赵冉草心下挣扎,他这一下走了,她可就完了。
病秧子!
你可不能...
上官烨一句:“那本殿便先行回去了。”让她的心彻底凉了。
傻草,自行保重。
毕竟是虎毒不食子,虽说上回挨了一巴掌,如今她这身上的伤还未好全,将军应当还不至于再教训傻草。
如此,他自然也走的芳心。
待上官烨离开后,赵远坐下,赵冉草在旁侧为他斟上了一杯茶。
赵管家与清儿站在屋外,也不知将军与二小姐会说些什么。
“冉草,,,”赵远叹了一口气,也不知该如何对这女儿说。
“父...亲,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赵远瞥了她一眼,见她这哆嗦的手,大抵这伤还未有好全。
为了那个男子,在宴上那般举措,他迟迟不来冉院探望她,也是因为他自己动怒,对她家法伺候。
若是这伤上加伤,最后伤心的也是芷宵。
这不争气的女儿,若是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他与芷宵便也能放心些。
“哼,本将此前与你说过的话,你可还曾记得?”
赵远将茶盏推至一侧,面上生了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