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将头侧过来。”
“小姐,奴婢说笑呢,奴婢知错。”清儿退后了几步。“小姐,你不是想知道上官殿下在做什么么?清儿这就去锁月阁看看。”
为了避免被打,清儿这一溜烟的往锁月阁的方向跑去。
赵冉草摸了摸云白的脑袋,笑了笑,却也不见云白那幽怨的目光。
大抵想着上官烨,出了神。
肩上这伤,大抵也无碍了,还是寻个时间去寻宗泽一趟,若是真的要与病秧子一同去昭国,有些事还是要交待给染鹤与染川的。
其实,她想,将这京都之事全部托付给宗泽,其实也是不错的,毕竟他小侯爷的身份还可以庇护他们。
而且,依着宗泽的性子,似乎比起入朝为官,这个似乎更适合他。
明日,病秧子要入宫,明日她也可趁机偷偷跟着出去,半路去卫候府寻宗泽。
父亲虽也要进宫面圣,看着他同病秧子水火不容的样子,定不会与他一道。
锁月阁,清儿站在门前,本想进门让上官殿下去瞧瞧二小姐,听到里头的动静,便止住了步。
上官殿下似乎在同参商说什么重要的事,清儿发誓自己不是故意偷听的。
屋内,参商将查验好的布防图递给了上官烨。
“主子,属下已派人查验过这份西南的布防图,赵将军给的似乎是真的。”
“本殿知晓了,参商,你可知赵远那老东西将这布防图给本殿是何意?”上官烨眯着凤眼,盯着手头的布防图,面上微微有些怒意。
“主子,属下不知。”
“那老东西,想本殿日后能保他一命。”
不,是保整个将军府。
上官烨冷哼:“若是本殿饶了他,这昭国的将士又如何能饶得了本殿。”
“主子,下一步该如何?”
他只是杀手,旁的权谋与他无关,只要主子下令,杀谁,那么他便去杀谁。
“等明日见了昭国使臣再说,那涑河之事...”
听屋外好似有动静,上官烨面色沉静,住了口,示意参商。
参商立刻出了屋子,却只是见到了那只大白鸟,扑腾着地上的石子。
见是那只白鸟,参商进了屋:“主子,是上回弄伤你的白鸟。”
“嗯,无妨。”
但是倘若是府中的下人,那只能得将他们除去,不排除有赵远的耳目。
转角,清儿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
上官殿下想杀了将军,那可是二小姐的父亲,若是小姐知晓,小姐定不会随殿下一同去昭国的。
清儿蹑手蹑脚地离开了锁月阁,云白掩护着她。
自然没有被参商发现。
冉院突然起了一阵妖风,吹的清儿迷了眼。
夕泽闪身进了屋,赵冉草正拿着上官烨的佩玉,傻傻地笑着。
而那佩玉之上,竟然有神力护着,他竟碰不得。
夕泽隐身坐在一侧,望着她傻笑的模样,心中嘀咕着:真是傻草。
清儿进了屋,却不知如何与赵冉草说方才她在锁月阁听到上官殿下说的话,想必小姐定不会信她,依着小姐这性子可能还会去追问殿下。
“清儿,可是看到病秧子了?”赵冉草收起了佩玉,“他在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