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景臻的心中总是有些不安,这马车之中应该便是赵二小姐了。
听说是个浪荡的女子,只求这女子千万不要看上他,招惹来是非。
随后,景臻调转了马,护着赵远一行人回了景府。
“大哥,这南国一行,辛苦你了!”
“三弟,为了景家,不辛苦。”
这是一个人信念,景家的信念,为了景家的大业,任何辛苦都不值得一提。
“对了,霜儿呢?”
景霜早就在半路折回去了,她怎么能将她看上的小白脸独自一人留在南国那鸟不拉屎的京都。
京都水深,染鹤一人,她担心他。
“三弟,那清倌背后似乎有势力,被他逃去了卫候府,我们的人压根没有机会靠近。这霜儿多半折回去寻那个清倌了。”
“罢了,霜儿自小任性,便由着她吧。”
如今长孙通南已驾崩,有些事也不急于一时。
景臻与景寒并驾齐驱,这梁京城内出来看热闹的不少。
此前坊间便有消息传出,这南国的赵将军弃暗投明,会来这梁国,如今这景家兄弟迎着,那不就是赵将军的马车么?
“你们听说了么?据说这随赵将军一同来的,还有芷宵郡主的女儿,将军府的二小姐。”
“听说了,这二小姐浪荡不羁,似乎还养了不少的清倌。”
“女子这般倒也不多见。”
“这不守妇德的女子,若是多了,还不乱了套。”
梁国百姓们纷纷议论着,这赵冉草的事迹。
事实上,马车内的人儿将这话听的一清二楚。
“小姐,别听他们胡说,哪有的事,小姐才不是那样的人。”
“清儿,我没事的。”赵冉草面色苍白,这一路上,府中的大夫一路跟着,也没有发现什么病症。
大抵她是得了心病,这世间的疑难杂症,只属那心病最难医治。
所有人都心底明镜似的,这二小姐的心病在那昭国。
马车行至景府后,停了下来。
赵冉草从马车上下来,便瞧着一女子牵着一男童迎了上来。
“这府前风大,你怎么出来了?”
景臻刚下马,便走到了那女子面前。
“这不有客人,怕你招呼不过来么?”
赵冉草眼中像是进了沙子,这泪水在眼眶之中打转。
清儿见她神色不对,便挡在她的面前,挡住景臻与那女子。
她倒不是因为景臻流泪,大抵是看见他们过得幸福,而想起了上官烨罢了。
直到景臻与那女子进了府,清儿才站回了原位。
芷宵悄悄瞥向赵冉草这边,扶着嬷嬷的手紧了紧,冉草心中因上官烨的缘故本就不好受,如今让她看见景臻与其夫人恩爱,眼里没有旁人的模样,定会让她更为伤心。
“小姐,咱们进去吧。”
“嗯。”
她临走之前曾留给染鹤、染川各一封信,不知道他们如今是否已经开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