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北堂烨死,从太院回宫的那一刻,她就是决定要与他相斗,为羡儿报仇雪恨。
北堂烨那副皮相同他母妃一般,生得勾人,若将发丝放下,定同那女儿家看着娇嫩,听闻端侯祝顺就喜欢这般男生女相的男儿,待那时,她派人挑断其手筋脚筋,丢到侯爷的榻上,让他日夜颠倒受辱,北堂烨落得此等下场方能让她真正解了恨。
“那下臣,就祝太后,能得尝所愿。”他伸手细掐了她的脖颈下处,让太后不禁颤了身子。
“哀家…有时在想,若是方郎要杀哀家,在这床榻之间,许是最大的机会。”
男子的身子微顿,停下了动作,他的眸子深了些许,她说的对,这个时候确实是动手的好机会,但却不是一个脱身的好机会。
“你停下做甚?哀家还未过够瘾,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在方郎这朵牡丹下死……”
“下臣不会是那惑主的妖媚,梁国没了北堂烨,还得仰仗您坐镇。”
男子本想抽身,奈何被妖婆缠弄不放,如此也只好继续同她过招。
那婢子死的可惜,她那身细皮嫩肉花了他不少精力去养着,这老妖婆,他迟早杀了其解恨。
太后同端侯祝顺一同谋划杀北堂烨之事,他得尽快用暗碟传给王上,这几日牺牲色相,能换来这个消息,也是没白牺牲。
……
晏城的雨还在下着,像是得了什么冤屈,止不住泪一般。
太白看着案桌旁的帝王,觉得他病了,病得不轻,北堂烨时而傻笑,又时而叹着气。这样的日子已持续了两日,若不是他博学多才,知道这是他们这皇上思春了,不然非得请楚太医来为皇上看看病。
“太白,这雨为何下了这么多日?”
这两日,他每每潜进那女子的屋子,总是一身池子水和雨水,将他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搅弄没了。
夜夜这般,他真怕自己的龙体受了风寒,都说病来如山倒,他可不能倒。
太白嘴角微抽,这话他可回答不上来,老天要下雨这事不归他管,要问也是得去问国师。
不过,这多雨之季,若是引发了洪涝,这百姓的苦也就开了头,洪涝之后,庄稼颗粒无收,该是饥荒或是疫病,身为帝王要忧心之事太多。
“皇上,许是晏城干旱太久,便多下了些。”
去年晏城确实是大旱,若不是三国鼎立援助,是撑不过去的,这大雨也是如此。
被北堂烨伤了心的晏城城主,还未走出难过,又陷入了洪涝的忧愁之中去了。
吴江水已冲垮了一个坝,三国帝王均在晏城内,她之所以有意隐瞒汛情,一是怕造成惶恐,二是她相信她晏城的城卫能抵挡了这天灾。
“城主,要不还是通知各位国君撤离晏城,以保证……”
“不必,阿安,这历年来晏城从只经历过大旱,此次这雨不过只下了几日罢了,本城主相信城卫们定能抵住那吴江水的。”
晏欢嘴上虽说着相信,心底还是隐隐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