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度发现这种增长实力的手段见效很快,又马上着手罗织各种罪名,平掉了辽东郡百余家豪门望族,也因此聚拢了大量的财富。
他用这些财富招揽了许多士兵,然后东征高句丽、西攻乌桓部族,以展示自己强大的武力。
接着又渡海攻占东莱各县,设置营州,委派刺史。
甚至自立为辽东侯、平州牧,代表皇帝发布施令,出入时乘坐的栾车都是按照皇帝的标准配置的,折腾的不亦乐乎。
因为过于偏远,早在酝酿着相互攻伐的诸侯根本就没空理他,所以也让公孙度的名声一度高涨,甚至有一些为了逃避战乱的士子跑来依附。
而同时处于辽东正对角,西南方的益州也开始了动乱。
益州牧刘焉是鲁恭王刘余之后,刘余的父亲是汉景帝刘启,所以他身上也算是有一些皇族的血脉,尽管这点血脉比起血统纯正的刘虞,就显得有点八竿子打不着了。
刘焉看到皇帝被董卓挟持,袁绍等诸侯又有立新帝的意思,反正自己也姓刘,索性便在益州暗中图谋称帝。
他任信奉轨道五斗米教的首领张鲁为督义司马,张修为别部司马,令二人领兵攻破汉中郡,杀了太守苏固,并封锁了益州到长安的通道斜谷阁。
然后又拦截杀掉了朝廷派来的使臣。
接着和公孙度一个打法,找借口除去了王咸、李权等十几个益州豪族,用占有的财富来扩张势力。
犍为郡太守任岐和校尉贾龙出兵讨伐,却被刘焉的军队杀死。
渐渐的他有些得意忘形,和公孙度一样制作了只有皇帝才能使用的御车。
时任北军中候的刘表上书,痛斥刘焉大逆不道的做法。
说到底二人还都是鲁恭王之后,正经的同宗,可在谋逆这件事上,刘表还是果断的和刘焉划清了界限。
不过益州和辽东一样,山高皇帝远,派兵征讨还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更何况朝廷现在自保都是问题,哪里有余兵跑去巴蜀讨贼。
这时刘焉的儿子的三个儿子还都在朝中,刘范担任左中郎将、刘诞为治书御史,小儿子刘璋担任奉车都尉。
皇帝下诏,派刘璋前往益州,和刘焉讲明道理。
刘焉看到幼子归来,马上将其扣在益州,不让他在返回长安,然后修书一封,否认了自己将要叛乱的事。
就在公孙度和刘焉二人志得意满,以为全天下的目光都将集中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长安城爆出一声惊雷,把所有人的目光又拉回到董相国的身上。
日前有太史观察天象,声称朝中会有大臣被杀死,
董卓正因辽东和益州的事气的火冒三丈,无处发泄。
既然到了时间太史占卜的事到了时间没有发生,董卓便派人将跟他言语有过冲突的卫尉张温乱棍打死,以此来应验天象。
还特意的把太师椅搬到了现场,笑着全程观看了这血腥的场景。
这件事让再次将董卓恐怖的一面展露无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还是之前那个董卓,跟来不来长安压根就没有关系。
整个长安城内瞬间变的死气沉沉,呈现出一种极为压抑的气氛,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洛阳大火前,一种极度不安的感觉萦绕在所有人的心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