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和她一起?”
“我有事做。”貂蝉说完偷偷的瞧了枕头一眼,脸色又是微微一红。
林凡自然不会忽略这个细节,这让他更加好奇枕头下面到底藏的是什么东西,不过既然貂蝉不想让他知道,也不好继续追问。
“神神秘秘的。”林凡笑道,说罢便依靠在床上,将貂蝉一把拉入怀中,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聊起来。
这种举动若是放到别家的女儿身上,可不是什么太好的行为,这个时代还远没开放到未成亲的男女共处一室,男的还能坐在女孩床上的地步,就连行事豪爽的董白都因此调侃林凡是登徒子。
貂蝉早就习惯了他的举动,此时脸色绯红,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着。
他们二人早晚都会大婚,貂蝉也不是那种过分讲求礼俗的女子,所以才能让林凡肆意的依靠在自己的床上,甚至有时林凡累了还会搂着她睡上一会。
不过这日林凡并没赖在这里,只是东拉西扯的和貂蝉闲聊了片刻,便回到院落中继续修炼起来。
等到剩下貂蝉一人的时候,她才将那件红色的衣物从枕头底下拿来出来,这是她亲手为自己缝制的嫁衣。
自从林凡亲口告诉貂蝉,要在将整个豫州占据后就举行大婚,她便时刻关注豫州的局势。
在得知鲁国、梁国陆续成为林凡治下的领地后,貂蝉忽然觉得这一天可能要比她设想的更快到来,所以就开始准备起自己的嫁衣。
女红是这个时代女子必备的技能,不过嫁衣这种东西在貂蝉看来十分重要,她为此几次三番的到城中找人学习,这段时日几乎把所有时间都花在了此事上面。
貂蝉这时又展开尚未绣好的嫁衣,仔细的看了片刻,喃喃道:“这里还要改一改。”
说罢又拿起针线继续忙碌了起来。
··········
冀州,邺城。
麴义双手捧着一个大铁盘跪在地上,上面有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正是他的弟弟麴仁。
“宜之你这是为何?”袁绍故作惊讶,事实上早在麴义前来之前,他就得到了消息。
“在下已查明,麴仁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确实暗地里和长安城勾结,这种不仁不义之辈不配活在世上!”麴义恨恨的说道:“某管教无方,理应同罪,请主公一并惩罚!”
“将军把袁本初当成什么人了!”袁绍有些生气,“宜之虽然跟我的时间不长,但向来都是忠心耿耿,在战场上也是身先士卒,如果没有你,界桥一战结果还不得而知,麴仁有错也已身死,怎能迁怒于忠勇之士!”
“可······”
“可什么可!”袁绍将其打断,“快把他的头颅送回家中好生安葬!”
“主公的恩情,义永世难忘!”麴义跪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带着弟弟的头颅离去。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郭图说道:“主公,魏郡叛乱多半和麴义也脱不了干系,如果就此放任恐怕以后还会徒增祸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