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届木兰秋闱还真是冷清啊,官宦人家中,也就只有贾家热情高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家独得盛宠呢!”李文忠笑道。
“我听闻贾女史这一次没有去?”史鼎言道。
“说是病了,不知道是装病,还是真有病!”李文忠言道。
“陛下让我们一众老臣驻守京师,偏偏只带了贾珍一位重臣,真不知道他是自信,还是愚蠢!”史鼎言道。
“我曾劝过陛下,说是贾家与义忠亲王走的颇近,现如今边疆不稳,陛下应该另择良将一路护送,以防万一,陛下只说贾家世代忠良,他不信他能做出来什么出阁的事情,这也是为了安抚朝中那些亲近义忠亲王的大臣!”李文忠言道。
“北方有王子腾,还有卫徵等,石国精锐又全在北境,石皇自然是有底气的!说不定他还巴不得义忠亲王一党有什么动静呢。”史鼎言道。
“难道说这是一个局?”李文忠咋舌道。
“两方势力暗中较劲这么久,总该有个了结的时候,我们这些朝臣,又何必卷入他们之间的漩涡,一心做好我们分内的工作就好了!”史鼎言道。
“只是可惜了一个好机会,我还想着让我们家纨儿同去,在陛下面前表现表现呢!”李文忠叹了一口气道。
“我又何尝不想呢!若不是家里闹腾的厉害,谁来这里吃酒?”史鼎苦笑道。
“哈哈哈,咱俩也算是同病相怜了,来走一个!”李文忠大笑道。
“咳咳咳!”灼华宫中,贾元春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只不住的咳嗽。
太医张友士把完脉后,给贾元春开了一个方子,那抱琴因问道:“不知道小姐是个什么病症?
张友士言道:“无甚大病,只是入秋霜重,感染了一些风寒,我写了一个驱寒的方子,照方抓药,煎服几日就好了!”
抱琴听了,这才放下心来,然后将张友士领出了灼华宫。
等到张友士离开了,那贾元春这才复坐了起来。
“看来珍哥儿还是顾念些兄妹亲情的,这些药并无大碍,只是让小姐离不了宫!”抱琴言道。
“陛下回来了吗?”贾元春问道。
抱琴摇了摇头。
“这个关键时刻,他怎么还出去?”贾元春皱了皱眉头道。
“想必是要谋划万全吧!”抱琴言道。
“京师倒是不怕,就怕北方出了什么纰漏!”贾元春言道。
“吉人自有天相,想必陛下不会出什么事情的!”抱琴安慰道。
林府的一个亭子里面,林黛玉正喂养着池塘里面的锦狸,一边抛洒着鱼食,一边时不时瞅着那正堂方向。
“小姐,你在瞅什么?”紫鹃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没有什么!”林黛玉回答道。
正在这个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林黛玉眼睛一亮,丢了饵料,走了上去。
“玉儿有事?”石溶看了林黛玉一眼,见她那窘迫的样子,不免笑道。
“公子真的要去北方?”林黛玉问道。
“现如今正是收获动物皮毛的季节,我自然要去北方凑凑热闹!”石溶言道。
“公子生意都做到了北方了,那在北方一带,一定有很多分店!”林黛玉道。
“这个是自然!”石溶言道。
“那在雍州有吗?”林黛玉问道。
“自然是有的!”石溶言道。
“我要去雍州办些事情,不知道公子能不能提供方便,载我一程?价格好商量!”林黛玉小声道。
“你不适合北方!”石溶摇了摇头道。
“为什么?”林黛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