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过去的事情，男人垂头。

楚行云望向男人身后的鼹鼠族人，问道：“你大哥和你妹妹呢？”

“都死了。”男人回答道，“被你们人类活活打死的。”

“为什么？”楚行云诧异。

“因为大哥不想再偷旅人的东西了，他想自食其力，所以带着妹妹和一小部分族人去到沙漠边缘的地带，想在那里定居，还尝试着开垦土地，大哥还鼓励我们学习你们人类的语言。”男人回答道。

一说到这里，男人的情绪就不受控制地激动了起来，“然后就被你们人类发现了，大哥通过说话告诉他们，结果不仅没有换来谅解，还被当成怪物妖怪活活打死了！”

“还有我们的妹妹……被关了一个月，裸着身体，养在笼子里面，我挖地道去救的时候，她的尸体已经在笼子里面风干了！”

闻言众人都沉默了。

就连呆宝都能体会到男人的愤怒。

更别说其他大人了。

他们不想偷东西，想像普通人类一样生活的结果是他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即便他们能像普通人类一样劳作，能像普通人类一样说话，普通人类的世界依旧容不下他们。

“对不起。”楚行云说，“我代表那些伤害过你们的人类向你们道歉，真的对不起。”

男人并不接受这道歉，“你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我们死去的族人并不会回来，而且你道歉是你的事情，其他人并不会！”

在众多人类当中，男人只有对楚行云是没有敌意的。

当年的楚行云和叶羽弦的父亲是何等厉害的人物，如果他们两个像那些打死他们族人的人一样的话，当年沙漠鼹鼠族人就全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