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压制自己的‘天敌’突然消失,血月鸟感觉到自己被耍了,喙微张着,里头又开始酝酿暗红色的光球了。
见羽开始弹琴攻击,司徒血没蓝了加上使用技能后的疲乏期,他暂时呆在一旁喝药。
落殇的眼眸忽然变成竖瞳,白役鸦黑不溜秋的小眼睛也变红,它的身形开始胀大,羽翅上像是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甲,口中尖锐刺耳的‘呀呀’声发出,成束状的音波刺向血月鸟。
杂乱无序的鸦吼声扰乱了杀心吟的琴音,见羽不得不把琴收了起来,拿着剑去攻击。
暗红色的光球逐渐凝聚着,还未迸发出,就被一个匕首狠狠地扎进了喉咙,迫使它这个暗红光球偏移了目标。
血月鸟悲鸣着,声音断断续续地的,看起来命不久矣的样子,可它头顶上满当当的血条告诉他们,只是表象而已。
天纵沙现行了,他冷哼一声,拔出了匕首,“把戏,玩一次就可以了,第二次,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血月鸟用翅膀捂着流血的脖颈蜷缩在一旁,似乎非常惧怕天纵沙,不停的远离他,往一处收缩,反而更方便了西湖雪约束它的行动。
西湖雪问道:“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它惧怕的东西?”
“我哪知道。”
天纵沙不停攻击着目前还没有反抗的血月鸟,“反正这东西不反抗就继续打着呗,打完下一轮。”
“对了,你是怎么回来的?”
天纵沙匕首旋了一下,刺着血月鸟下意识用翅膀挡起来的羽翼,划出了两道火线。
“我看你们没过来,就原路返回了,不过发现路上有空气墙,打掉就回来了。”
天纵沙啧了一声,“如果不是看到你们已经打起来了,我才懒得藏着呢。”
作为不应该存在在这里的人,他完全可以成为一个杀手锏,在合适的时机出手。
‘呲呲’声不断,皆是利器与坚韧羽毛碰撞所带起的火线,血月鸟的血掉的很快。
“早知道我出来它就任由打杀,我就直接出来了。”
自从天纵沙出现,它就毫无反抗之心,只顾着防御,跟个鸵鸟一样,想着将头埋进沙子里,外界的一切就与它无关。
打下去血的时候五人一只防着它垂死反击,谁想到血月鸟根本不反抗,到死化成了一个箱子。
或许是难度上的问题?本来就是一队人进来,一四一分,怪就狂暴,如果队伍汇合了,怪就成了个沙包。
天纵沙顿觉无趣,“你赶紧摸了,没任务就下一个本。”
西湖雪上前摸箱子,没摸出来道具,“出去下一个吧。”
“天外之音,执棋入局。黑白双影,对立而行。”
缥缈如云的声音仿若来自九天之上,血景也因这声音变回了原样。
“相杀相助,平行一线。命数悬离,可破天外。”
白衣男子坐在一片悠然飘出的云上,安静的看着他们,虚无的气质和那若隐若现的身形,像是在昭示着什么。
见羽发现自己似乎见过他,之前跟嬴清去一个秘境的时候,他坐在一只五彩凤凰身上,耀眼的看不清容貌,嬴清唤他为师兄。
白衣男子笑了笑,“这两句话,还请你们,送给该听到的人那里。”
说完他就消失在天际,五人被传出秘境。
西湖雪道:“隐藏任务?他要我们送话的人,会是谁?”
“是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