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望着朱由崧,朱由崧轻蔑道:“你干啥这么看着我?跟谁装无辜呢,你当我是傻子啊?你实话告诉我,你有没有跟人家……”朱由崧说到这里,两条眉『毛』一动,这个眼『色』使得太明显了,就是傻子都能看出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朱由检委屈道:“我没有,我接纳小周儿,也是被『逼』无奈。她那么弱小,我怎么会跟她做什么荒唐事?”
朱由崧安下心来,煞有其事地说道:“萝莉有三好,身娇体柔易推倒,可是咱们不能犯错误知道不?这在后世可是要枪毙的!”
朱由检被唬了一跳,问道:“在后世会被枪毙?”
朱由崧郑重道:“我还骗你不成么?”
朱由检咽了口涂抹说道:“小周儿虽然贵为皇后,但是她在我眼里就像一个妹妹,我从没有跟她做过什么荒唐事,除了……”
朱由崧赶忙把耳朵支棱起来,可是他把耳朵竖起来了,朱由检却不说了,朱由崧忙问道:“除了什么啊,你倒是说啊!”
朱由检红着一张脸支支吾吾道:“除了大婚那天,那天我喝多了,被人架着回去的,那天我们俩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朱由检嘴上这么说着,脑海里却浮现出第二天起床时的情景……
朱由崧见朱由检这么说,也不好再问,总不能问问弟妹第二天床上有没有落红,行走坐卧有什么不适吧?要是真的这么问了,那也显得太不知趣了。
朱由崧见他们越说越跑偏,刚刚相认就说起了这东西,心中不免有些鄙夷自己。不说朱由检的小周儿,十王府里自己还有一个兰儿让自己头疼呢!自己都顾不过来,还给别人『操』的什么心?
朱由崧想到这里,赶忙转移话题道:“咱们别说这事了,你昨天说的削藩的那事到底怎么回事?”
朱由检闻言也把心给收了回来,指了指中和殿中椅子,二人落座后,朱由检正『色』道:“削藩那件事跟废你世子这件事,是分不开的。”
朱由崧问道:“怎么说?”
朱由检端起一杯茶,饮了一口目光深邃道:“老大,你可知道各路藩王的俸禄加起来有多高吗?”
朱由崧果断了摇了摇,翘着二郎腿脚尖一勾一勾的说道:“不知道,有多少?”
朱由检深吸一口气按照记忆里的印象信口胡诌道:“我初登大宝,以前在信王府中也是有诸多限制,各项数据还未收集齐全,好多省份的财政收入连当地藩王的俸禄都支付不起,保守估计各路宗亲的俸禄占大明财政收入的至少五分之一。”
朱由崧身子一下子直了起来:“这么多?”
朱由检点了点头说道:“一个国家的财政将近五分之一浪费在他们身上,那还用什么兵,打什么仗?明年就是崇祯元年,史料记载,明年就会出现大旱歉收的情况,到时候流民四起,国家支出疲惫,局面更是难以应付。如果不削藩,咱们的第一桶金从哪里来?”
朱由崧皱着眉头道:“明末的历史我不怎么熟悉,但是我隐约记得大明历史上是有个叫朱什么炆的也搞过削藩吧?”
朱由检斜了朱由崧一眼说道:“朱允炆。”
“啊,对对,朱允炆!他最后怎么样了?”
朱由检没好气道:“失踪了!”
朱由崧震惊道:“皇上还会失踪?”
朱由检扶额长叹,他发现跟朱由崧交谈实在是费劲的很,大明皇帝失踪很少见吗,皇帝被俘虏的都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