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启神色平静,他已经习惯了夜冢自出生起就对他百般看不顺眼的事实。
“那人也没法演算,因为那空间黑洞隔绝卜算之力。”木傀再次出声,却是否认了夜冢提到的那人的作用。
帝尊是修炼之途走到极致的体现,是对自身血脉潜力的最深刻了解与激发。
每个帝尊的修炼一途不一样,体现形式也不一样,但有一点是共同的。
那就是帝尊是寰宇的巅峰。
巅峰存在,就算是修炼道路不一样,但有些共同的东西还是不变的。
比如一点小小的演算能力。
虽然他们不像是那人一样通过演算卜算叩响了帝尊之门,但一些简单的演算他们也是会的。
木傀在发现那些人掉入空间黑洞的时候就已经启用了演算,只是他的演算没成功。
不是被什么东西给干涉了,而是演算根本就没法开始。
面对这一切,木傀也是知道原因的,因为规则不允许。
毒茅那些手下掉进去的黑洞,恐怕不简单,至少是他们这些帝尊都不能够触碰的存在。
触之即死,木傀清楚这一切,所以收回了手。
他不想和整个寰宇作对,那个种族那么强大都败得如此惨,他只是一个人,根本就没有任何胜算。
听到木傀简单诉说了一下经过,圣启他们都沉默了。
他们和木傀想到了同一点去了,天道或者是规则不允许窥探。
“既然找不到,那就算了吧。”沉默许久之后,舒阳突然出声,这个男人身上出现了一种压抑沉重的气息。
“没必要找,进入了这样一个黑洞,那些人结果显而易见,就算是真有赤阶创兽师被毒茅的人狗急跳墙带出来,也没什么用。”洛医接话,他眼底并不是无可奈何的妥协,而是一种近乎坦诚的平静。
他说的不是一个假设,而是事实。
那样一个根本不容窥探的世界,就算是他们这些帝尊误闯进去都要小心谨慎还不见得能够出来,毒茅的那些手下,想回来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至于到底有没有赤阶创兽师被带出来,在这种情况下已经不重要了,人根本活不下去,也掀不起风浪。
“那就直接和毒茅打!要我说,早该这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这几年太修身养性了,倒是让这些新起来的帝尊觉得我们是可以捏的软柿子!”夜冢舔了舔唇,唇角泛起点点不知从何而来的血液,被夜冢舔进嘴里。
“让寰宇知道我们这些老牌帝尊的实力与底蕴……确实有必要。”圣启只是沉思了一下,对于夜冢这句话并没有反对。
夜冢也没问什么你不是自诩光明神圣嘛,为什么会同意这种事情。
圣启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很清楚,所谓的光明神圣也就只能够骗骗那些无知无畏的修者。
“打吧,打的时候喊我和谢计。”舒阳也没有反对,这事情要是不打压一下,觉得他们好欺负想要来咬一口的豺狼就不知道收敛畏惧。
“需要人手说一声,这事我就不去了。不过是一个新晋帝尊,要是我们去的人多了,就给他脸了。”洛医对于打打杀杀的兴趣不大,他对这些事情一直都没有多少兴趣,唯一打的那次还是不得不打。
“毒茅的事情先放一放,我们这次还有很重要的一个事情,那就是天工一族!”虽然中途插进了毒茅的事情,但重点与关键始终是不变的。
这次会晤的重头戏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