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凡纳斯的父王胜仗后从壤玛城回阿里克,因为盟友壤玛城主背的叛,壤玛城给另一国的敌军开后门,导致父王被人背后偷袭客死他乡,之后壤玛城城主和敌国联合进军阿里克,他们战败后,壤玛城主的人头当时就被收割,另一敌国被愤怒的阿里克军屠城,那敌国的首领却迟迟未抓获。
一名议院公民指着朱利厄斯说:“暂时停下。吾王,您不应该在议事时带着这个家伙。”
凡纳斯回答得理所当然:“他贴身保卫我,为什么不该?”
那名公民说:“吾王,我们在这儿讨论未来几年的政策,下个月在投票选举上才能告诉全城的公民,为什么要让这个毫不相干的人提前知道?吾王您需要拿出理由?”
阿里克城的民主制度,只要是公民的身份那么每个人都具有平等的参政议政权,用投票的方式决定问题,最后服从多数决议,因此,城邦中的重要职务也是由公民来承担,而城邦议会的管辖范围也是无所不能,大小事全盘投票。
而能站在凡纳斯面前的公民都不简单,很多人都身兼数职,不仅仅兼任文职,在军队中也可能有一定的官职。
“理由吗?很简单。”
凡纳斯接下身上的剑,甩到那名公民面前,这里的几位没有谁还不懂是什么意思了。
“你来,或者,谁来都行,只要挑战赢过朱利厄斯,我就把他的位置给你们,以后你们就不会在这里看见他了。”
另一名文官说:“他始终是异乡人,我们不能把国家的机密透露给异乡人。”
凡纳斯直接说:“他是我的人。”
文官:“?”
凡纳斯抓住身边的手,亲了一口,毫不避讳。
“他是我的侍从、侍卫,我的门徒。”
朱利厄斯在不可能的情况下刺杀壤玛城主,年仅十岁就匹敌百战百胜的最强战士,这些从哲学院毕业的公民即使学过剑术,也不可能打得过朱利厄斯。
再加上,他们阿里克的王者把朱利厄斯划到自己名下,各种意义上的,作为自己人。
话到这份上,文官们像吞了刺球,闭口不言。
凡纳斯心想民主太麻烦了,于是说:“你们每个人说一两句,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看法。要是你们真有意见,不如我们就把事放在下个月的投票上说?民主的问题需要民主的方式解决,怎么样?”
几名公民抛开方才的不悦:“吾王明智,始终不忘民主的本质,您是阿里克最好的君主。”
凡纳斯让他们没有事就结束,这些公民顺势退了出去。
人走完,凡纳斯回到寝宫,从最高处眺望他的城邦之外。
在那里,晴天碧空的地平线上,黄沙扬起,沙漠中只有人数众多才会扬起如此风尘。
紧接在信差后,凡纳斯的出征军队也即将归来。
年轻的阿里克王捏紧拳头,青筋冒起,既然已找到五年前逃犯的踪迹,凡纳斯哪怕用军队踏平逃犯的藏身之所,也要把人挖出来,为父母报仇雪恨,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