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那么多以后,大野木如果说内心没有半点动摇的话是假的,光是看到木叶所展现出来的力量,他就可以想象到村子里将会出现怎样尸山血海的景象,这些景象吓不倒他,他是绝不会允许自己的村子成为附庸的。
但是在这个时候,猿飞给了他另一个台阶:
木叶建立的历史原本对于大野木这个层次的人来说就有所耳闻,在全部观看了那个轮回者的记忆之后,对于他来说更加不是秘密,千手柱间是怎样折服与之对立厮杀的宇智波一族他也很清楚。
如果猿飞日斩这样说的话,岩隐和木叶之间的关系就会成为一个整体,而非征服者与被征服者,这似乎是一个并非不可接受的条件。
而猿飞看到他眉头一挑就知道他有所意动:
“正如初代目和宇智波斑一样……”
坦白的说,这是一场令人作呕的表演,一场通过模仿先辈的行为来给自己肮脏的py交易镀上一层金灿灿外衣的政治作秀。
无论是千手柱间还是宇智波斑,在那个时期的他们都是有一点点理想者的情怀的。即使已经敌对了无数年,千手柱间仍然相信着宇智波斑仍然是他在河边遇到的那个少年。
因此他在举起苦无捅向自己心脏的时候,他才会毫不犹豫,因为他无比笃信宇智波斑会完成他未尽的事业。
那个时代的柱间和班还都处在青壮年的阶段,尚有一丝年轻人的理想与稚嫩,所以这两个理想主义者才能放下一切,但是这两个满脸褶子的老头……
很显然对于大野木和猿飞两个人来说,他们之间的仇恨倒是一点都不比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之间小,但除此之外,相互信任的基础和理想主义般不畏牺牲的情怀一个都没有。
所以猿飞对于千手柱间决绝自杀的模仿,变成了他和大野木讨价还价的筹码,一个理想主义者拯救另一个虚无主义者的故事变成了这种画风:
“不行,就算20年以后再选举,岩隐也绝不能听从木叶的命令!”
“那我就死给你看!”猿飞作势举起苦无,在自己的心口比划来比划去,就是不捅。
“该死的,放下那只苦无,但是20年实在是太久了,我们不可能接受,我看既然要选举,还是5年吧。”
猿飞日斩露出了团藏不赞同的目光,然后举起了苦无:“信不信我死……”
“你死就死,反正20年太久了,我们不可能接受。”大野木往地上一摊,耍起了无赖:“逼我也没用,我只是个老头,没法替岩隐决定什么。”
“你这个老混蛋……”
“你才是老混蛋……”
“我求求你快点去死吧。”
“哈哈混蛋你已经死了。”
“你还说我,你弟子把你给杀了……”
“你……算了,我不跟你吵,20年。”
“你弟子把你给杀了。”
“够了,我们谈的不是这个……”
“你弟子把你给杀了。”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
“你儿子后来也死了。”
“……”
“你老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