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将这座城市完全覆盖时,翁千歌放假了。
顾沉早就完成了毕业答辩,等着领毕业证书,索性就把公事都拿到了家里来办,除非必要出门,基本上都和翁千歌黏在一起。
最好的时候,两个人好像是连体婴。
有些事,一旦开了头,就没法停下来。
翁千歌还好些,顾沉到底是个男人,食髓知味后,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放假后的一个礼拜,翁千歌就没出过房门,更准确的说,她的活动范围,就在那张床不出五平方之外。
“千歌……”“嗯?
不!”
翁千歌睡的迷迷糊糊的,只要听到顾沉的声音,本能的摇头拒绝。
“我还累着,困呢。”
顾沉低头亲亲她,“那也先起来吃点东西再接着睡。”
“……”翁千歌掀了下眼皮,嘟囔着,“没刷牙,没洗澡。”
“我抱你去,我帮你洗。”
“不用!”
翁千歌一听,马上蹦了起来,“我自己去!”
话音未落,人已经冲进了浴室,嘭的掼上了门。
顾沉哭笑不得,这是怕他对她做什么呢。
也是他这两天太过了些,可没有办法,他有点不能控制自己。
肖想了十几年的人,一旦得到,总想亲近一点,再亲近一点。
等到翁千歌洗完澡出来,顾沉已经在餐桌边等着喂她了。
“啊……”翁千歌张开嘴,手所在薄羊绒衫里。
顾沉宠溺的点点她的鼻子。
“小废物。”
那是他们最黏腻的一段时光,一天24个小时,恨不能每分每秒都不分开。
“明天我要出去一趟。”
“去哪儿啊?”
翁千歌仰着头看他,腮帮子鼓鼓的。
“工作上的事要谈。”
翁千歌问出了一直想要问的问题,“你要创什么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