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苍澜渊此时正在气头,哪那么容易放过她,任凭她怎么挣扎反抗,只是压紧了她,狠狠亲吻着,大手更是不规矩地掀起她的裙摆,游鱼一般地钻了进去!
“啊!”木清洢叫了一声,“好凉……拿出来……”现在明明是七月天,苍澜渊的手怎么这样冰凉,难道……是他所中之毒的关系吗?
“不,”苍澜渊眉一挑,不但不拿出手来,反而兴致勃勃地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很享受的样子,“清洢,反正你我之间早晚是要走到这一步,你躲来躲去,又有何意义,躲我一时,能躲我一辈子吗?”
“可你说过不会强迫我!”木清洢咬牙,隔着衣服压住他的手,“你想反悔?”
“是你一再惹我生气,怨得了谁?”苍澜渊微微抬起上身,眼里是压抑的怒气,“现在居然想把我推给别人,木清洢,你没心没肺!”
“明明是你对人家有意思,今天早晨还拉拉扯扯,还帮她擦眼泪,你做都做了,还怕人说?”木清洢不顾一切地大叫,想起早上的事就来气,她还一肚子火呢,找谁发去!
苍澜渊一愣,忽然就安静下去,漆黑的眸子看定了她,眼里的怒气渐渐被莫名的笑意替代,“清洢,你在吃醋?”
“你才吃醋,你全家都吃醋!”木清洢挣红了脸,坚决否认,“我好端端地干嘛吃醋,我没有没有!”
“你就不承认好了,”苍澜渊却是心情大好,对这个口是心非的小女人,他反正是没辙,“不过你给我听好,以后再随随便便替我答应这种事,我绝不饶你!”
“我答应算什么,决定权不是在你吗?”看他有松劲的意思,木清洢很聪明地选择不再激怒他,“好了,快起来,压得我好难受。”
苍澜渊伏在她肩上,平复了一下体内的欲火,这才起身,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道,“清洢,你就不怕把为夫憋坏吗?”
木清洢“腾”一下又红了脸,“少想那些事!你不是要查拜月教的事,有结果了?”
“你关心?”苍澜渊瞄她一眼,“我已让暗卫去查了,一有消息,就会禀报于我。”不过,拜月教的事绝对不是朝夕之间能够解决,他们在暗,朝廷在明,更麻烦的是他们鼓动各地子民造反,又不能派兵镇压手无寸铁的无辜之人,事情非常棘手。
“有的忙了,”木清洢坐起来,整了整衣服,“他们绝对不是善茬,你要小心。”
“我知道。”苍澜渊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有种想要再扑上去啃两口的冲动,接着又暗暗自嘲:怎的自从遇上清洢,他就变成毛头小子一般,如此沉不住气,总想要……
“阿凌那里你要如何说话?”木清洢白了他一眼,“招惹了人家姑娘,是你不义在先。”
苍澜渊顿时气结:是我招惹她吗?还不都是因为你!“我方才的话,说的不够清楚吗,还要再说什么?”
木清洢给他吼得缩了缩脖子,知道这事儿多少也跟自己闹脾气有关,有些尴尬地红了脸,不敢再多说。
不大会儿,路天茗即来向苍澜渊禀报拜月教之事,木清洢打量了他一眼,四十岁上下,眼睛圆得像铜铃,胡子拉茬,很是魁梧,哪里像个文官,是武将还差不多。
“参见太子殿下,”路天茗诚惶诚恐,“下官治理无方,实在惭愧!”在他治理之下,拜月教不但死灰复燃,而且渐成燎原之势,连子民们都听信他们的鼓动,他真是枉为一方父母官!
“不全是你的错,不必过分自责,”苍澜渊挥手,示意他起来说话,“拜月教近来猖獗,必有所谋,你且将所知之事详细报来。”
“是,太子殿下。”路天茗随即将近来之事一一回报,事无巨细,想到哪里就说哪里。
木清洢听了一会,问道,“昨天他们闹事之事,我看到也有衙门中人过去,台上那个打扮妖娆的男子,是何人物?”
路天茗回头,有些不解,“这位姑娘是……”跟在太子殿下身边,而且如此大事,都不用回避,一定很得殿下信任吧?
“本宫的王妃,”苍澜渊冷冷道,“也是你的主子,她的话就是本宫的话,你只管回答。”
“下官失礼,太子妃恕罪!”路天茗吃了惊,暗道多亏没有对太子妃无礼,不然糗大了!话说回来,不是传说太子妃离宫出走了么,太子殿下为了找她,闹到满城风雨,怎么……一起来了云州?莫非是为了麻痹拜月教那些余孽,所以故布疑阵?嗯,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果然聪明,是绝配!
“无妨,你且说说。”木清洢暗道这苍澜渊也真是,把话这么满做什么,不怕人笑话他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啊!
其实,她对苍澜渊还真是不够了解,这位太子殿下从小就是如此,认定的事情就会去做,认定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才不会理会旁人的眼光,做为大容王朝的太子,这一点他还是拽的起的。
“是,”路天茗就差没擦冷汗了,“回太子妃,那个年轻男子据说是拜月教的副教主,武功有多深下官不清楚,不过他的功夫很是诡异,能够突然间消失无踪,忽地又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冒出来,杀人于无形,令人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