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啊,”木清洢不满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身上痒痒吗?”她本来就有点紧张好不好,两个人这样赤果相对,已经够尴尬了,他再这样动来动去,用他的身体不停摩擦她的,是想羞死她吗?
“是啊,好痒,”苍澜渊回过头,笑的邪魅,“爱妃,咱们快一点沐浴完,好不好?”接下来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怎么能在这上面耽误很多时间。
木清洢羞得不知道怎么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很急吗?”
“急,当然急,不信你摸摸。”苍澜渊像是逮到了证明自己的理由,拉过木清洢的小手,引着她往自己某个部位摸过去。
触手所及火热而硬挺,木清洢的脸“腾”一下红到了耳根,触电一样地收回手来,又气又羞,“你……”可谁叫她这会儿满脸通红,眼中水雾缭绕,这一瞪非但没有半点震慑之意,反而带了些欲拒还迎、欲说还休的风韵,越加让人心痒难耐了。
“生什么气?”苍澜渊才不担心,轻笑着把她揽进怀里,“这样不好吗?”嗯,亲亲爱妃的身体果然比想像当中还要好摸,腰又细又软,皮肤又白又嫩,摸起来像是上等丝绸,有谁比得过?
“你别这样了……”第一次全身赤果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木清洢不安而有些害怕,但又知道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自己,所以她只是微微动了动,并没有抗拒,相反,因为桶里水温的下降,她感觉到了冷意,反而想要更多。
感觉到她的靠近,苍澜渊捏了下她的小鼻子,“好了,赶紧沐浴吧,一会儿水该凉了。”
木清洢无语:是谁不肯好好洗的,又来说我!
两人亲亲抱抱了一阵,这才赶紧互相清洗干净,苍澜渊也不怕冷,挂着满身的水珠就迈出桶去,拿过浴巾,先是不管木清洢的反对,硬是亲自替她擦干身体,再拿过厚厚的毛裘帮她穿好,自己才收拾干净,穿好衣服,双双回到房中。
霍雨彤早已体贴地为他们铺好被褥,点好火盆和熏香,房间里清新怡人,不冷不热,很是舒服。
苍澜渊将木清洢领到床边,一抬下巴,“快上去吧,别冻着。”
木清洢轻咬嘴唇,但没有犹豫,把毛裘脱掉,进了被窝。
知道女人第一次都会害羞和紧张,苍澜渊体贴地灭了烛火,只留下角落的一盏,房间里就变得昏暗起来,他脱掉衣服上床,放下了纱帐。
两人面对面坐着,各自裹着一条棉被,大红色纱帐将木清洢的脸映的红彤彤一片,越发明艳照人,绝美无双。她扑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英俊到要命的夫君,忽然就笑了起来。
“笑什么?”正准备有进一步动作的苍澜渊被她突然的发笑弄到莫名其,“笑我吗?”
“没有,”木清洢笑着摇头,“就是觉得人生真的像一场梦,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你会遇上什么人,栽到谁的手里……”
“你这辈子是栽到我手里了,不用说,”苍澜渊得意地扬眉,“清洢,我早说过,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不会放开你,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木清洢脸上发热,眼睛里却洋溢着幸福满足的笑意,“嗯。”早知道他要自己的决心是那么强烈,或许一开始她怀疑过,但现在她可以肯定,他对自己的好是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那,咱们……”苍澜渊掀开自己身上的棉被,不客气地钻进木清洢的棉被之中,“还是快点儿……”
木清洢没有勇气抬头看他,但却温顺地顺着他的力道,慢慢躺倒在床上,任由他瘦削但却有力的身躯覆盖上自己的,轻轻闭起眼睛,睫毛轻颤,尝试着全身放松。
她这乖巧的样子无疑让苍澜渊加倍心疼,不停吻着她的脸颊,肩膀,轻声道,“我听旁人说,女人第一次都会疼,可这是没办法的事,清洢,别生我的气……”
木清洢喉咙哽了哽,都不知道说什么好:面对这样体贴而小心翼翼呵护自己的男人,她除了感动,还能说什么?“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再露骨的话她说不出来了,但她知道,把自己交给他,她不会后悔,为他疼,她愿意。
“清洢……”苍澜渊轻轻叹息一声,吻花不断降在她的胸膛,她的周身,以缓解她的紧张和不适,待感觉到她的湿润和放松,他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俯身靠近她,深入花心。
木清洢本能地脖颈后仰,咬紧了嘴唇。是真的很疼,说不清是怎样的一种疼法,但这不同于身体上任何其他地方受到伤害时的疼痛,这会让她感觉到自己很脆弱,或者说很无助,她不知道如何去减轻这种疼痛,只能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单,祈祷着这疼痛快点过去。
唇齿之间只属于苍澜渊的味道传来,木清洢不自觉地松开了嘴唇,才感觉到他进入之后,并没有动,而是安静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