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更是依依不舍地在她的额头落上一记深吻。
冷玉紧紧地闭上双眼,面上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尴尬。苍澜渊心里琢磨着一会该怎么跟父王说,自然没有察觉出来冷玉的异样。
苍澜渊匆匆出了屋子,却看到廊子里,若月正一脸凶相地训斥着小丘,不由得拉下脸来。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苍澜渊快两步上前。
若月眼底掠过一丝慌乱,却很快变了变脸色,殷情地上前回答:“回太子,奴婢只是在跟小丘闹着玩呢!”
闹着玩?
苍澜渊心头一声冷哼。
刚才若月脸上狰狞的表情他可是看的分清,苍澜渊的视线不屑地扫过若月,最后落在眼神闪烁的小丘身上,再次问道:“你们刚才是在干什么?”
“太子,我……”若月急急地想要说话。
苍澜渊却是一记警告的眼神扫过,她这才讪讪地住口,却不忘警告地瞪了小丘一眼。
小丘的身子明显的一颤,好一会才支吾道:“没,没什么?”
“小丘……”苍澜渊扬了扬嗓子。
小丘心头一颤,双腿一软,不由得跪了下来,嘴里呢喃道:“太子饶命,太子饶命……”
那惊慌失措的神情让苍澜渊心头的疑惑越来越浓。
若月在一边急得直跺脚,终于还是忍不住道:“太子问你话呢!还不好好地回答。”
说着,还不忘悄悄掐了一把小丘。
小丘痛得眼中含泪,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回太子,刚刚只是奴婢做错了事,若月姐姐在指点奴婢了。”
“是吗?”苍澜渊明显不信。
可小丘在若月恶狠狠的眼神下,却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苍澜渊心中虽已经明白了原因,可到底是冷玉手下的丫鬟,他也不便太多插手,只是临走时不忘叮嘱道:“如果是这样倒是最好,可本宫还是要提醒你们两个,在这东宫之中,本宫最讨厌看到的就是勾心斗角的画面,你们最好不要惹事。”
“是……”若月已忙不迭地点头,全然不顾苍澜渊眼中的不屑和小丘眼底的恨意。
待苍澜渊离开后,冷玉这才松了口气。可她脸上的笑容还来不及完全地绽放,在回头看到身后的白子烈后瞬间凝固。
“主公……”她连忙起身,尴尬地开口。
“看来他对你还是不错……”白子烈缓缓走来,看似微笑,眸中却尽是冷冽。
冷玉顿觉周身一阵寒意,低着头不敢应答。
白子烈在她的面前站定,伸出手,扣住她的下巴,缓缓地抬起她的脸。冷玉被迫对上他阴狠的双眸,只见他嘴角含笑,脸上却尽是嘲讽:“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喜欢的你这个人,还是仅仅只是这张脸……”
冷玉瞬间脸色煞白。
“怎么不说话?”白子烈佯装不解地挑眉。
冷玉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主公说的是,苍澜渊纵使对属下百般恩宠,也不过只有属下有这张脸罢了!”
“知道就好。”白子烈用力地捏紧她的下巴,厉声道:“不要以为有了苍澜渊的宠爱你就可以忘记过去的一切,你给我记着,既然我能让你拥有这张脸,同样,我也能毁了她……”
冷玉惊悚地瞪大了一双杏眼,眼底满是恐慌。
不,她绝对不能失去这张脸。
“属,属下绝对不敢对主公有二心。”冷玉连忙哆嗦着说着。
白子烈一脸不满地质疑道:“没有二心?如果没有二心的话,刚才为何本殿主只见你苦心积虑地算计着想要抚养皇长孙,却绝口未成提及本殿主留在宫中的事?”
“属下只是还未曾想要该如何光明正大地将主公留在宫中,况且……”冷玉为难地看着他。
白子烈危险地眯起双眼
冷玉咬着牙,继续说道:“况且想必那朱静和木清漓等人都是见过主公的,要是主公就这么留在宫中,岂不是危险的很?”
冷玉实在想不明白,为何白子烈突然提出想要留在宫中,这万一要是让苍澜渊起了疑心,只怕对她们的计划有害无利。
白子烈自然明白冷玉的意思,可他却只是冷哼道:“这就看你的本事了,只要你能说服苍澜渊,就算朱静和木清漓知晓我真正的身份又能如何?”
冷玉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白子烈眼里的那一抹算计,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只是,这一切真的会那么简单吧?
冷玉的眉头越拧越紧。
“属下明白了,属下一定会尽力想办法让主公能够名正言顺地留下来。”冷玉点了点头,眼神中有几分坚决。